1,老板要开酒店要我订酒问一下鼎盛李白的酒怎么样
- - 你可以打电话给太白酒厂的主任!他那边好像可以免费品酒!不要钱!如果喜欢的可以订!
三个字 我喜欢
你好!鼎盛李白的酒 在华东六省一市 都有销售地点,酒挺好的,那里面的人也挺有亲和力的打字不易,采纳哦!
2,江油青莲李白纪念馆附近有旅馆吗贵吗条件如何
距离李白纪念馆大约461米附近还有:江油太白大酒店(RMB,网上或电话预订均可。,到店付款江油纪念碑党校酒店(RMB:138)等等:138):120) 江油棕榈泉花园商务酒店(RMB。,独立卫浴,鼠标点击“回答者”查询实时价格
不再看看别人怎么说的。
建议你还是去江油住旅馆算了。有公交车直接到江油市的!青莲那个地方好撇嘛!
3,望天门大酒店怎么样
环境非常好的一家酒店,面对着滚滚长江还有李白的塑像,以及他那首“天门中断楚江开”。。。很有意境的饭店里还有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主打江鲜,盐水江虾、粉丝鱼肚。。。味道都很赞,鳜鱼汤非常鲜美,鱼肉入口即化,奶白色的鱼汤我足足喝了三大碗,连他家的毛血旺料都很正,黄喉、毛肚、鸭血料很足,不像很多地方都是用豆芽和午餐肉充数。。。总之很好吃就是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实在太远太远太远了,如果没有车,过来的确不大方便。。。还有,价格小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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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白原来以为十里桃花万家酒店是怎样的情景请你描述一下
写作思路:可以根据李白的原意进行描述,本来是写给好友汪伦的,可以从李白和汪伦之间的友情着手来进行描述。正文:诗人李白浪迹天下,漫游四方,不仅走遍了名山大川,当时无甚名声的皖南山区,也留下了诗人的足迹与华章。李白不想在长安“摧眉折腰事权贵”了,便想去云游世界,但是还没确定去哪里,正在那里踌躇犹豫。恰在这时,收到一个素未蒙面叫汪伦的铁杆粉丝给他的信,邀请他去泾县旅游,信中热情洋溢地写到:“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白欣然前往。李白见王伦是泾川名士,为人豪爽大度,倜傥不羁。便问十里桃花,万家酒店在何处。汪伦道:"桃花者,潭水名也,并无桃花;万家者,店主人姓万也,并无万家酒店。"引得李白大笑。是真名士自风流。留数日离去,临行时,汪伦来送别,李白便信口吟出上面这首诗赠别。李白有一次在船上饮酒,喝的酩酊大醉,起身发现他笔下寄托思念,寄托伤感,寄托志向,寄托情怀的月亮居然沉入水底,他纵身一跃,大唐的月光从此便暗淡了。汪伦听到李白仙逝的消息后,郁郁寡欢,没多久,竟也一病不起,他吩咐后人,他的坟要朝着安葬的方向。汪伦也因为一句戏谑之语,而名流千古。所以啊,交朋友要有眼光。
你好!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桃树林,连绵不断,一望无尽,云蒸蔚霞,落英缤纷,风一来,柔弱的桃花便一瓣瓣旋转着飞舞着迎向地面,仿佛下了一场雨;远处酒肆绵延,楼宇成片,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喧闹的人声,那写着“酒”字的旗帜正迎风飘扬。哈哈,又有酒可以喝了,今天不醉不归!李白大踏步走向了远处的酒店……打字不易,采纳哦!
整整十里路上都长满了桃树,上面开满了桃花;这个地方有将近一万家酒店,包你吃个够,喝个够。
整整十里路上都长满了桃树,上面开满了桃花又有酒可以喝了,今天不醉不归!李白大踏步走向了远处的酒店……
呵呵。我感觉哈。是桃林里面有酒家,李白本来就是个浪漫主义的人,自然认为桃源深处处处是酒家了
“听说先生非常喜欢游历名山大川,不知能否到桃花潭来。我们这里有十里桃花,美极了。先生不是十分好饮?我们这里有万家酒店。”
5,李白酒量多大
如果按照现在的一斗来计算,一斗等于十升,一升又等于一千毫升,那么,一斗就是一万毫升了,相当于现在的二十斤酒。从酒量上说,如果说有人一次能喝二十斤啤酒,这或许可能,但那时还没有啤酒,因为啤酒是二十世纪才从国外传入中国的。但假如是白酒或黄酒,这么个喝法就难以让人相信了。 根据杜甫诗中所讲的,喝二十斤酒的说法也靠不住。 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叫“饮中醉八仙”,李白“斗酒”的说法就是从这里来的,诗中是这样说的:“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假如李白真的能喝二十斤酒,诗中提到的另外两个人,酒量就更是不得了。 在醉八仙这首诗中,提到了汝阳王李琎,杜甫说他能喝三斗:“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汝阳王李琎是唐玄宗的侄子,据说他每次都是痛饮后才入朝。就算是喝了那么多,路上遇到酒车还是止不住流口水,恨不得把自己的封地搬到甘肃的酒泉。诗中的另外一位就更不得了了:“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这个焦遂据说是个布农之士,史上没有太多的记载,但酒量惊人,喝过五斗以后反而更加神采焕发。按照上面的计算,汝阳王要喝六十斤酒,焦遂则要喝一百斤。 由此说来,李白喝的“一斗酒”并不是现在人们说的容量单位“一斗”。 东汉末年,有一个叫服虔的人写了一本书叫《通俗文》,对研究中古汉语,尤其是中古汉语的方言、俗语有着很高的文献价值。在这本书中提到一句话,“木瓢为斗”。木瓢,是一种民间普遍使用的盛酒量器,既然叫瓢,恐怕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老百姓进酒店,没那么多说道,喊过小二:“来瓢酒!”文人墨客们却不能这样,因为至少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层人物,一定要高雅一些,尤其是写文章,显然要有更雅的称呼,斗比瓢大,更能显示气概豪迈,以斗来喻瓢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唐代的刘言史在诗中直接就说:“伛偻山夫发似丝,松间石上坐多时。瓢饮不曾看酒肆,世人空笑亦何为。”但这是在说山野村夫的饮像。 还有一些例子也可以左证这里所说的“斗”,实际上是用手就能轻易端起来的酒具。《史记·项羽本纪》中说:“玉斗一双,欲与亚父。”并不是说项羽送给范增一对像盛粮食那样大的两个玉斗,而是一对玉酒杯。《大戴礼记·保傅》中说:“太宰持斗而御户右。”明确地告诉人们这个“斗”是可以用手来“持”的。 从这个角度,杜甫对每个人的酒量评价可能是真的,因为除了上面三个人,其他人的酒量并没有用“斗”这个量词,比如:“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张旭酒过三杯便狂草如飞了。另外,也不能完全排除艺术夸张的成分。 比较起来,李白应该属于好饮、豪饮但并非酒中高手。他自己就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喜欢喝,而且大多情况下是一喝就醉,甚至就睡在酒店里,旷达不羁,一派超世脱凡的酒仙。所以,李白的“斗酒”并非是现在普通意义上的容量,而是一种酒的专有度量。
在当时来说,李白的酒量是很大,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可惜那时的酒是低度的,相当于现在村里酿造的米酒.若换了是现在,来两瓶五十几度的高梁让他灌下,立刻就让他横趴在那儿 给你说说古代的酒,你就知道李白的酒量是怎么样的。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也许俺喝的是假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
6,李白的酒量究竟有多大
只有李白喝酒的记录,没有发现李白连气喝上几斗酒的记录,估计李白的酒量是不大的。
如果按照现在的一斗来计算,一斗等于十升,一升又等于一千毫升,那么,一斗就是一万毫升了,相当于现在的二十斤酒。从酒量上说,如果说有人一次能喝二十斤啤酒,这或许可能,但那时还没有啤酒,因为啤酒是二十世纪才从国外传入中国的。但假如是白酒或黄酒,这么个喝法就难以让人相信了。 根据杜甫诗中所讲的,喝二十斤酒的说法也靠不住。 杜甫曾写过一首诗,叫“饮中醉八仙”,李白“斗酒”的说法就是从这里来的,诗中是这样说的:“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假如李白真的能喝二十斤酒,诗中提到的另外两个人,酒量就更是不得了。 在醉八仙这首诗中,提到了汝阳王李琎,杜甫说他能喝三斗:“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汝阳王李琎是唐玄宗的侄子,据说他每次都是痛饮后才入朝。就算是喝了那么多,路上遇到酒车还是止不住流口水,恨不得把自己的封地搬到甘肃的酒泉。诗中的另外一位就更不得了了:“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这个焦遂据说是个布农之士,史上没有太多的记载,但酒量惊人,喝过五斗以后反而更加神采焕发。按照上面的计算,汝阳王要喝六十斤酒,焦遂则要喝一百斤。 由此说来,李白喝的“一斗酒”并不是现在人们说的容量单位“一斗”。 东汉末年,有一个叫服虔的人写了一本书叫《通俗文》,对研究中古汉语,尤其是中古汉语的方言、俗语有着很高的文献价值。在这本书中提到一句话,“木瓢为斗”。木瓢,是一种民间普遍使用的盛酒量器,既然叫瓢,恐怕再大也大不到哪去。老百姓进酒店,没那么多说道,喊过小二:“来瓢酒!”文人墨客们却不能这样,因为至少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层人物,一定要高雅一些,尤其是写文章,显然要有更雅的称呼,斗比瓢大,更能显示气概豪迈,以斗来喻瓢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唐代的刘言史在诗中直接就说:“伛偻山夫发似丝,松间石上坐多时。瓢饮不曾看酒肆,世人空笑亦何为。”但这是在说山野村夫的饮像。 还有一些例子也可以左证这里所说的“斗”,实际上是用手就能轻易端起来的酒具。《史记·项羽本纪》中说:“玉斗一双,欲与亚父。”并不是说项羽送给范增一对像盛粮食那样大的两个玉斗,而是一对玉酒杯。《大戴礼记·保傅》中说:“太宰持斗而御户右。”明确地告诉人们这个“斗”是可以用手来“持”的。 从这个角度,杜甫对每个人的酒量评价可能是真的,因为除了上面三个人,其他人的酒量并没有用“斗”这个量词,比如:“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张旭酒过三杯便狂草如飞了。另外,也不能完全排除艺术夸张的成分。 比较起来,李白应该属于好饮、豪饮但并非酒中高手。他自己就说:“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喜欢喝,而且大多情况下是一喝就醉,甚至就睡在酒店里,旷达不羁,一派超世脱凡的酒仙。所以,李白的“斗酒”并非是现在普通意义上的容量,而是一种酒的专有度量。
在当时来说,李白的酒量是很大,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可惜那时的酒是低度的,相当于现在村里酿造的米酒.若换了是现在,来两瓶五十几度的高梁让他灌下,立刻就让他横趴在那儿 给你说说古代的酒,你就知道李白的酒量是怎么样的。说起酿酒,最早的还是两河流域,公元前6000年就有写在黏土板上的啤酒制作配方---这块土板现在应该还在芝加哥大学的oriental institute,那里囤积了不少两河流域的文物。而在中国,大致在公元前5000到3000年的仰韶文化可能已经出现了谷物酿酒,中国的酿酒技术和西方一直不同, 仰韶、龙山时期的古人应该是用蘖酿的酒,蘖就是发芽的谷粒,酿出的是黄酒。后来古人们逐渐掌握了用酒曲酿酒的方法,秦汉时虽然仍然用蘖造酒,但是大量的造酒开始用酒曲,前阵子还在《汉书·食货志》上读到:一酿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斗。那位有兴趣模仿一下古酒可以试一试:)事实上,用蘖酿出的酒被称为“醴”,是甜酒,酒精度很低,所以古人才说“小人之交甘若醴”,而用曲酿造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酒,酒精要重一些,酒精度大致在10%到18%左右,酒的味道因为制作工艺的不同而所有不同。但是醴和那时的酒都是黄酒。 南北朝时,制酒曲的工艺日益完善,当时的一部奇书《齐民要术》上记载了很多种制曲的方式,这些方式现在有不少还用在造高粱酒里。唐宋时有了红曲,酿造出来了“红酒”,不知道古书里说的女儿红是不是就是这种就,不过绍兴的状元红应该不是,那酒俺喝过,其实不红,颜色是橙黄色的(也许俺喝的是假的?) 前面说到曲酿酒只能得到酒精度是10%到18%的酒,古人曾经想用酒代水再酿酒以希望得到更高的浓度,可是不成,因为酒精是酵母菌糖代谢的产物,对酵母菌的发酵有一定抑制作用,当酒精成分达到10%左右时,酵母菌就停止繁殖,发酵过程也就随之放慢。即使是耐酒精能力很强的酵母菌,耐酒精度也不会超过18%,所以就是以酒代水二次发酵,也得不到度数更高的酒了。 到了元朝,出现了蒸馏酒也就是烧酒,把酒曲发酵酿造的酒再蒸馏一下,得到度数更高的酒,大致酒精度有50%,这和现在的酒比较相似了,如果想感受一下,去个北方小城(最好是山西的)要二两“两毛烧”,体会一下古酒的味道。小作坊两毛烧的做法和古法差不多,不过现在可能不止“两毛”那么便宜了吧:)说烧酒是元朝时才有的,是依照李时珍的纪录,不过在白居易等人的诗里已经有了“烧酒”一词,并且对山西汾酒历史的考证似乎说明早在元以前的南北朝时就有烧酒了,因此武松三碗不过岗有可能是早期的烧酒吧,不然十几度的酒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总结一下,用蘖酿的酒度数非常低,味道也很甜,宋应星说“后世嫌醴味薄,遂至失传”;用曲酿造的酒度数大致在十几度,味道因酒曲的制作工艺不同而不同,因为酒曲中一般加入的有草药,不够味道要更辛辣些,比较类似现在的绍兴黄酒;蒸馏后的烧酒度数很高,大约有50% 左右,所以就更辣了,呵呵,现在仍有烧酒,不妨一试。 古人喝的酒是低度酒。武松喝的十八碗酒相当于是二斤56度的二锅头。
7,李白和汪伦的相识
那位一大堆的好像答非所问啊?关于汪伦和李白,这解释比较详细.详文如下这首诗大约作于天宝十四年(755),是李白从秋浦(今安徽贵池)到泾县,游桃花潭后和友人汪伦分别时所作。汪伦是李白的好朋友,曾经做过县令,辞官后居泾县桃花潭,家有别墅。他豪爽好客,同李白等诗人相友好,常有诗文来往。李白这次来访汪伦,汪伦以美酒招待他,李白临别时写增此诗。 这首诗以叙事开头:“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写李白离开桃花潭时情景。此时人以登舟船也就要开了,忽然听到岸上有人边走边唱的走了过来。“忽闻”,说明李白并不知道会有人来送行;“踏歌”,写出送行这边走边唱从岸上走来的神态。他是谁呢?这句诗中并未直接写出,直到最后一句才点明,原来是友人汪伦。 三四两句叙事抒情。”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诗句用的是说话的语气,礼拜说:桃花潭的潭水纵然有千尺那么深,却总及不上汪伦送我的这翻情谊呵!”千尺“形容极深强调潭水极深,意在表明妄伦和自己的友情更深。这里用”深千尺“来和”送我情“相比,而且加上不及两字,显得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关于李白和汪伦的交往还有一段故事。据说汪伦曾经写信邀请李白:“说先生喜欢游赏吗?这里有十里桃花;先生喜欢饮酒吗这里有万家酒店。”李白高兴的去了。结果汪伦告诉他:“‘桃花’是潭水名这里并无桃花;‘万家’是一家酒店店主人姓万,并无很多酒店。”李白大笑。汪伦款待李白几天临行时还赠了不少礼物,亲自送行。李白感其感情,写了桃花潭绝一首。这段故事见清人袁枚的《随园诗话》,虽属传说,未必真有其事,却颇风趣
赠汪伦 李白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送我情。 [注释] 1.汪伦:李白在桃花潭结识的朋友,性格非常豪爽。这首诗就是赠给他的。 2.踏歌:一边唱歌,一边用脚踏地打着拍子。 3.桃花潭:水潭名,在今安徽泾县西南。 [简析] 李白游泾县桃花潭时,常在村民汪伦家作客。临走时,汪伦来送行,于是李白写这首诗留别。诗中表达了李白对汪伦这个普通村民的深情厚谊。 前两句叙事:“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李白将要乘舟离去,汪伦带着一群村民前来送行,他们手挽着手,一边走,一边唱。“将欲”与“忽闻”相照应,写出了诗人惊喜的情态。“将欲”,正是小舟待发之时;“忽闻”,说明出于意料之外。也许汪伦昨晚已设家宴饯别,说明第二天有事不能再送了。但现在他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群村民一起来送行,怎么不叫诗人激动万分!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桃花潭就在附近,于是诗人信手拈来,用桃花潭的水深与汪伦对自己的情深作对比。“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句,清代沈德潜评价说:“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的确,这两句妙就妙在“不及”二字将两件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有了“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作参照物,就把无形的情谊化为有形,既形象生动,又耐人寻味。潭水已“深千尺”了,那么汪伦的情谊有多深呢?
汪伦当时很喜欢李白,是李白的超级粉丝,所以就设法想见李白一面,后来听说李白喜欢桃花和酒,就写信托人转交李白,信中说他家乡这里有 十里桃花、万家酒店,希望李白能来调研考察一下,李白接信后,就来了,来了之后才知道是汪伦耍的小心眼,所谓 十里桃花,并不是十里连绵的桃花,而是该村有一地方叫 十里坡,在那有一小片桃花,所谓万家酒店,就是该村有一姓万的人开了一家酒店,店名就叫万家酒店,但是李白到了之后,看了虽然是假的,但是和汪伦交谈之后,和他很谈得来,也理解汪伦是为了见他一面才出此下策的。也就没怎么样,反而和汪伦交上了朋友。
不错!不错呀!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在下佩服!我长见识来存这个贴子的.谢谢
李白祖籍陇西,5岁时随父亲迁居绵州彰明县的青莲乡。为实现自己“济苍生”、“安社稷”的政治抱负,李白一生几乎游历了半个中国,并写下 了许多优秀的诗作。 唐天宝元年(公元742年)春末,42岁的李白由东鲁南下,移居于安徽南陵县。在这里,他接到了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诏书,兴奋异常。在与儿女告别后,李白写下激情洋溢的《南陵别儿童入京》诗。此诗一开始就描写了丰收的景象:“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反映出李白接招后兴高采烈的心情,这样的情绪很快又感染了家人,以至于“儿女嬉笑牵人衣”。李白在诗中将那些目光短浅的世俗小人比作“会稽愚妇”,而将自己比作朱买臣,认为西去长安便可青云直上了。 这年秋,李白怀着报国的热忱进京了。起初,由于玉真公主和贺知章的推荐,他受到了唐玄宗的接见,并得到了隆重的礼遇。李白曾利用与唐玄宗接近的机会,向其陈述过自己对国家大事的看法和主张。但遗憾的是,唐玄宗器重李白,目的是要李白为自己写诗作词,供其享乐。当唐玄宗觉得李白不满足于当自己的御用文人时,便渐渐疏远了他,这使李白相当苦闷,即而发出了“行路难”的感叹。 再游安徽 壮志未酬 唐天宝三年,李白愤然上疏请归,再一次走上了漫游的路程。3年后,李白返回安徽,时年47岁。这年春天,李白溯江而上,游历了当涂县(今属马鞍山市)。他十分喜爱这里的山光水色,尤其是天门山。这期间,他在许多诗篇中都对天门山赞颂不已,尤以《望天门山》最为脍炙人口。 天门山是位于当涂县西南的东梁山与巢湖市和县的西梁山的合称。“两山石状巉岩,东西相向,横夹大江,对峙如门”(《江南通志》),形势非常险要,“天门”由此而得名。李白在《望天门山》一诗中,以“天门中断楚江开”一句,描写出浩荡东流的楚江(长江流经旧楚地的一段)冲破“天门”、奔腾而去的壮阔气势。“碧水东流至此回”,又反过来描写出夹江对峙的天门山,对汹涌奔腾的楚江的约束力和反作用力。接着,李白以“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两句诗,将“望天门山”的落脚点放在了由“日边来”的“一片孤帆”上。这首诗不仅逼真地表现了舟行过程中“望天门山”时所见到的风景,而且使原本静止不动的天门山拥有了动态的美感。 三游安徽 纵情山水 唐天宝十二年秋,53岁的李白再次来到安徽。在途经砀山县时,因砀山县令与其相识,李白曾在此小住,并与砀山县令同游了当地的名胜——宴喜台。 这年秋天,李白由砀山来到皖南。从这时起直到“安史之乱”,李白几乎一直居住在皖南度。风光秀丽的皖南山水给李白以丰富的创作灵感,他也在游历的同时,写下了许多流传后世的诗作。 李白在游历铜陵的五松山时,曾借宿在一位姓荀的农妇家,受到了主人热诚的款待。他后来写下《宿五松山下荀媪家》。“令人惭漂母,三谢不能餐”的诗句表明,尽管性格高傲的李白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但对一位普通的农妇,他却显得十分谦恭和真诚。 在皖南的名山中,李白非常喜爱敬亭山。敬亭山位于今天宣城市的西北郊。“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这首诗就是李白在游览敬亭山后而作的。诗人凝视着山,而山也似乎一动不动地看着诗人,这让李白很是动情,也许这世界上只有敬亭山还能“读”懂李白吧? 李白曾经应汪伦的邀请,来桃花潭游玩,并写出了著名的《赠汪伦》一诗。汪伦是位隐士,重交游,他的家离桃花潭不远。汪伦修书给李白说:“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白欣然而至,汪伦解释说:“十里桃花是指十里外的桃花渡;万家酒店是指桃花潭西有个姓万的人家开的酒店。”李白听罢,大笑不已。李白受到了汪伦和桃花潭村民的盛情款待,临别时,汪伦和村民们“踏歌”送他到了渡口。依依不舍的李白写下了著名的《赠汪伦》一诗:“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因为这首诗,后来的人们遂在渡口建了一座“踏歌岸阁”,以兹纪念。 在新安江的支流——练江,还流传着李白寻访隐士许宣平的故事。据《徽州府志》和《歙县县志》记载,新安郡歙县人许宣平曾隐居在徽城南面城阳山的坡云岭,结茅庵以居,行踪无定。他曾在居住的庵壁上写了一首诗:“隐居三十载,筑室南山巅。静夜玩明月,闲朝饮碧泉。樵人歌陇上,谷鸟戏岩前。乐矣不知老,都忘甲子年。”李白看到这首诗后惊叹道:“此仙诗也!”由于对这位奇异的人物很感兴趣,李白到了黄山后,便到新安江一带寻访许宣平。据说有一天李白来到练江岸边待渡,见一老翁站在船上,便问老翁:“许宣平住在何处?” 老翁指着船篙说:“门前一竿竹,便是许公家。”说罢飘然而去。后来李白才得知这位老翁正是许宣平,他为自己失之交臂而懊悔不已。 四游安徽 躲避战乱 唐天宝十四年底,安禄山在范阳起兵叛乱。不到一年,长安城即被安禄山攻占。唐玄宗仓皇出逃,到蜀中避难。这场动乱给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次年秋天,李白由宣城前往庐山避乱。不久,唐玄宗十六子永王李璘以“平乱”为号召,在湖北江陵起兵,请李白做其幕僚。踌躇满志的李白决心为国效劳,没想到唐肃宗李亨却下诏要讨伐永王。不久,李璘兵败丹阳被杀。李白从乱军中逃出,幸免于死。 唐至德二年(公元757年)2月,57岁的李白自丹阳逃至安徽太湖县避难。李白扶佐永王,本出于一片爱国之心,不料却被卷入了一场统治集团内部斗争的旋涡。李白到太湖县司空山不久,便被投入浔阳狱中,后流放至夜郎(今贵州桐梓一带)。唐乾元元年(公元758年),李白拖着病躯,抛妻别子,踏上了流放之途。次年春天,他在流放途中遇到大赦,遂重获自由。 五游安徽 驾鹤西去 李白第五次来到安徽,是在唐上元二年(公元761年),此时他已61岁了。在流放遇赦后,李白掉头东归,回到了皖南,投靠了他的族叔、当涂县令李阳冰,并定居在当涂县的采石叽。唐宝应元年(公元762年),李白写下了他人生中最后一首诗——《临终歌》。这首诗中“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这两句,概括了李白为实现理想而付出的努力和得来的遗憾。 李白死后,原葬于当涂县的龙山,唐元和十二年(公元817年)1月,他生前好友范伦的儿子范传正,将李白墓迁往青山,与李白生前所崇拜的南齐诗人谢朓故宅为邻,实现了他“悦谢家青山”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