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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什么国内的超市只见长城葡萄酒却不见楼兰诺兰葡萄酒
酒太便宜了,对于超市而言没有利润
2,哪部电影里面的转场令你感到惊艳
电影《最佳出价》是一场设计与被设计的骗局,更是一场拯救与被拯救的救赎。觉得有两幕不错.1.Oldman躲在雕像后偷窥被发现,仓惶而逃后又接到求助电话,关键时刻被需要的受宠若惊、狂奔救助的急迫、爬楼浑身的颤抖,仿佛女主正站在窗边欣赏并科科!女主太!会!玩!了!男主只有被花式调戏的份!不怪对手攻击力强,只怪自己经验值是零!2. Oldman穷尽一生收集菇凉画像是他的执念,坐在密室里的场景出现两次,前一次是Oldman被满墙的菇凉环视,他得意自己收藏,并自信的接受着她们投来的崇拜目光;后一次是Oldman环视满墙的菇凉,他渴望想解读她们的眼神,想一探间隔后的神秘!她们每一个都是你,每一个又都不是你,谈过恋爱的都知道,这时你已经fall in love了!骗局的主题是片始说的那段:“每件赝品都隐藏着真实。临摹者仿制时无法抗拒诱惑而加入自己的痕迹,在某些平淡琐碎的细节内。一个不经意的笔触就会流露出造假者的真实情感,使得造假者无可避免地出卖了自己。”只是Oldman鉴得出赝品画,觉不出赝品爱,出现三处疑点他仍“选择性相信”,就像人们的选择性看到,选择性记忆 … 这部分铺垫的越多越显出故事走向。救赎的始末源于Clair是Oldman的放大版,他拯救了她即拯救了自己,代价即出价,把多年骗来的一下子吐出去,多年未得到的一下子得到了再一下失去。得与失,细枝末节,滋味复杂,不知不觉,后知后觉。末了,Oldman来到布拉格Day and night,这是他的选择性期待。虽仍是独自用餐,但已没有了手套,在满目的时间里等待,等待下一个Clair,这是我的选择性期待.他们有没有惊艳到你呢?
3,盗梦空间诺兰的电影自反影像的精神分析
一部具备科幻、惊悚、悬疑等多种元素的影片总能获得最广泛的讨论。 大众从它身上看到最直接的感官冲击,类型化的享受;迷影从它身上看到视听的多样,电影工业的发展; 社会 学家由它看到深入探讨的可能。这种全民讨论的狂欢在世纪初属于《黑客帝国》,在近年属于《流浪地球》,而在10年代的开端,这种讨论狂欢属于诺兰和他的《盗梦空间》。 电影引发的讨论与其自身的素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从《盗梦空间》你可以看到诺兰作为电影坚守者的商业性和作者性。它关于电影制作,关于电影本身,关于超越电影的精神分析。 《盗梦空间》是一部历经近十年才被搬上大银幕的电影 ,它始于《失眠症》之后,却在黑暗骑士三部曲完结之后才得以进行制作。然而《盗梦空间》的剧本在这几年期间并非一成不变,每拍完一部电影,诺兰都会对《盗梦空间》的剧本进行修改。 电影的涉及了多种梦境的实现 :电影开头处柯布的失败盗梦,阿莱尼对梦境的 探索 ,以及作为电影主题的四层梦境空间。观众或许会觉得,这不过是又一个进行了大量后期制作的特效电影。然而诺兰的固执性实拍从不让人失望,《盗梦空间》中的每个梦境都有独特的布景故事。 在电影开头的梦境空间中出现的是一个十五到十六世纪的日式建筑,有着很特别的外观,在色彩的运用上非常美妙。 为了展现不稳定的梦境,这个布景需要对地震场面进行设计。一般这种景需要盖在某种支架上,再通过摇晃产生地震效果。但是由于这个布景的面积巨大,所有的地震景象都是通过摇晃摄影机进行实现。 艾里阿德妮第一次进入的梦境布景在巴黎,因为她是初次有意识地进入梦境,这个梦境以分崩离析的形式结束。 当莱昂纳多扮演的柯布和艾里阿德妮坐在咖啡馆,周围的物体都以爆破的形式喷向空中。 在这个镜头中,诺兰既希望在巴黎的中心进行爆炸, 也希望两个人物都能够安全入境。最后,这个镜头以空气炮的形式实现,实现了对演员的保护。尽管画面必定要用到电脑制作,但是诺兰希望能够尽可能由摄像机捕捉画面。最后,观众看到的景象半真半实。在这个镜头中,演员周遭的一切都在变成碎片,碎片也在进一步瓦解,充满了梦境的复杂性。 在教导艾里阿德妮架构师的概念时,亚瑟在梦境中造出了一个不可能在现实中造出的潘洛斯三角。 这个布景坐落在一个废弃的 游戏 公司,建筑材料多为钢铁和玻璃。在建造这个物体时,布景使用的阶梯木头颜色与建筑的颜色保持了一致。整个拍摄过程必须完全符合数学,因为只有在特定视角下摄像机才能够拍到那个不可能的画面。在这个布景中,视觉效果组唯一要做的事不过是移除这个三角下本有的支架。 四层梦境空间的第一层拍摄于洛杉矶的夏天。观众必定对刚进入梦中时突然闯入的列车感到惊奇。 诺兰希望它既要强调柯布带来的危险,又不能让整个梦境毫无章法,混乱不堪。电影中最终使用到的列车使用了火车的外身。它的前半身用软钢打造,这样不会把车撞烂,只是推开它们以创造出视觉上的不协调感和奇异感。 在拍摄这层梦境的户外戏时,诺兰坚持必须要在下太阳雨的时候拍。 最终剧组使用了一个可以让两三个街区同时下雨的造雨机器。为了让场景既有光进入又部分阴暗,剧组标记了太阳的行动路线并用挡板进行了遮蔽。 在第二层梦境,诺兰搭建出了一个真正的旅馆,酒吧和大厅以让观众信服。 剧组搭建了一个类似于跷跷板的装置,能够沿着中心点来回摆动,可以倾斜20到25度。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设备都需要额外的固定,因为在倾斜时即使是站在上面也很困难。然而诺兰并不希望布景中的东西或人移动,最终他只让酒杯中的酒倾斜,而演员都通过训练以在这种角度下保持不动。 在第二层梦境的酒店里有着大量的旋转场景。 剧组最初的计划是建造一个40英尺的旋转长廊。后来变成60英尺,但是诺兰觉得100英尺才够用。最后剧组建造的是八个三十英尺直径的圆圈。酒店的场景就悬挂在这样一个可以旋转的环状物上,并尝试在这种布景下进行移镜和动作设计。在这个场景的拍摄中,摄像机被固定在某一平面上而不会跟着旋转,因此观众会觉得演员是在旋转中不断打斗的。在房间的镜头和长廊不同,因为房间的物体更多,演员一旦掉下来很容易受伤,剧组最后根据演员的动作进度对房间的旋转进行加速和减速。 第三层的堡垒山是电影中最大的布景,诺兰希望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漂亮的群山作为背景,拍摄镜头能够表现出辽阔,最终剧组选在加拿大进行拍摄。 在对这一布景的爆炸进行拍摄时,位于加拿大的爆炸场景实际出了错,有部分没有能及时炸掉,只拍出了一些能用的镜头。最终剧组在洛杉矶重新搭了一个迷你模型进行爆炸,拍摄了一些完整的爆炸镜头。 电影中最后一个宏大的镜头是潜意识边缘的外观。 对于诺兰来说,海洋就像是潜意识。海边建筑的不管损坏代表着潜意识经过很多时间,将他们的记忆和设计吞噬,消失。电影中最后的布景以建筑冰河的方式呈现,所有的建筑都崩解并掉落到海里。靠着海边的是20到30年代的大楼。这些建筑逐步变化,进入50和60年代,并到七八十年代。最后到现在的世界,和未来的新一代大楼,所有的大楼都呈现格状分布。 《盗梦空间》的拍摄场地布满全球 :东京,英国,巴黎,摩洛哥……这些不同的拍摄地点为电影提供了无数激动人心的各异质感,以满足观众对于景观的需求,这是诺兰对商业性的靠拢。 当我们提到电影导演的自反性,经常会拿昆汀的《无耻混蛋》或是费里尼的《八部半》举例,这是导演对于电影创作过程的一种反思。《盗梦空间》在电影的制作上已经极尽奢华,但是除去电影的制作本身之外, 《盗梦空间》的造梦过程也是诺兰自反性的体现 。 《盗梦空间》中的梦无疑是反常识反现实的 。现实中的梦往往是个人的,难以掌控的。电影中梦却能够共享并控制走向。在这里梦的构造是无限的,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构造出来的,你一边体验一边创造它。 实际上所谓造梦,与电影的制作充满了相似之处 。对电影工作者来说,《盗梦空间》所在的造梦宇宙简直是最理想的电影世界。梦中的人可以对场景进行任意的无视物理定律的改造,这种改造不计成本,除了想象力完全没有别的限制。你也无需担心制作出来的场景无人观看,每个人在作为制作者的同时也是观看者。 对于团队中的每个人来说,诺兰曾经阐释过每个人对应的现实中的职位 :柯布就像是导演,亚瑟是制片人,艾里阿德妮是艺术设计,埃姆斯是演员,斋藤则是电影工作室,费舍尔则是观众。同时,他们也还都兼任演员。 每层梦境的进入都需要留下一个人进行唤醒,实际上也就是在提醒他们电影的结束。 在电影中现实里留下的是空姐,第一层是药剂师,第二层是亚瑟,第三层是埃姆斯。在电影制作层面,他们就像是电影的放映员。 这种相似也不止存在于工种的对应中,梦中的内容也与现实的电影息息相关。 于是,在电影中的人需要“尽量让人不要意识到在梦里”,这是防止穿帮。在第一层的药剂师开车要稳:这是要有良好的观影环境。甚至于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真实性要求,能够在不同的电影中加入枪战/追逐/肉搏等其实本来并不必要的戏码,这是朝着商业的妥协。电影的台前幕后与造梦何其相似!简直一模一样了。 19世纪晚期,弗洛伊德发展出一一系列对梦的解读,他认为梦是由无意识意愿驱动的。 梦是通向潜意识的康庄大道。他的整个理念就是潜意识,意识不过是潜意识的冰山一角,一面的一切都是潜意识。不过他认为这种压抑潜意识的情况,是因为下面藏着各种的没有解决的本能的,直觉性的丑陋存在。 卡尔·荣格扩充了弗洛伊德的认知,认为梦是在向做梦者揭示他们感情或是 情感 上的问题与恐惧。 梦的主旨在于接受你的身体,接受完整的自己。但同时也要学习在生活中设立清楚的限制和界限。 这些是对梦本身的讨论,但是在对《盗梦空间》影片的讨论中,很多影评都使用了拉康的理论。 在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中,“镜像理论”被作为一个概念提出。拉康认为意识的确立发生在婴儿前语言期的“镜像阶段”,在这个阶段,婴儿通过认识到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充分认识自我,建立自我意识。而拉康从这一理论出发,将所有混淆了现实和想象的情景意识称作“镜像体验”。 拉康将“凝视”作为一个重要的关键词,深入探讨“凝视”在主体建立自我意识方面的作用。 他将凝视分为可见的“想象的凝视”以及不可见的“对象a的凝视”。 在拉康看来,眼睛是欲望器官,也是被充分象征秩序化的器官。 人们通常只看到想看到或是可以理解的,而对其他视而不见,这就是眼睛对象征的充分掌控。但是拉康认为,存在着某种逃离秩序的可能,这就是凝视。当我们不是“观看”而是“凝视”时,我们往往逃离了秩序而是进入了想象关系,凝视把我们带回镜像阶段。 影片中,柯布在潜意识边缘,在自己的梦境中凝视着妻子的双眸,这对于柯布而言就是一种对象征界的逃离,是退回到镜像阶段的缺口,也是现实与想象的混淆。 在电影中,第一个引起观众注意的便是镜子的段落。 在这个与梦中梦相对应的场景中,将柯布的状态通过镜子映射给观众,是柯布退回镜像阶段的呈现。 沉溺与想象界的柯布面临着俄狄浦斯情节的考验 ,柯布沉浸与对妻子的愧疚以及死前的凝视中无法自拔,而要重回象征界则需要放弃俄狄浦斯情节。沉浸在这种凝视中,柯布失去了其构建的能力,于是他转向老教授寻求帮助。老教授是象征界父亲的形象,其介绍的学生则是它的化身及代言人。 随着柯布带领艾里阿德妮一步步走进造梦的世界,她对柯布的属于父亲的力量就越来越大。 在这一过程中,艾里阿德妮逐步掌握建构的能力并成为柯布能力的替代。 在电影中的第三层梦境中,柯布在艾里阿德妮的提示下开枪打死了妻子的化身,而在影片的最后,他选择在潜意识边缘将妻子的形象埋葬。在父亲形象的影响之下,柯布从想象界回到象征界,从自我的想象中脱离出来,完成角色的成长与回归。 这是十年前的影评,但放到现在,似乎仍不过时 。诺兰带着他独特的,无可复制的魔力,在系列电影大行其道的现在仍然一枝独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