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书记既谈工作,又拉家常,作为新手的我只有旁听,偶尔插言,也许是两位书记在询问,反正自觉轻松。乡书记连忙摆手,不喝了,剩2两给支书存着,那是几年前支书女婿从部队回来孝敬支书的好酒。八四年,只有二十二岁的我,陪乡党委书记下乡,到了离乡政府最远的村,一进村支书家,支书和老婆甚是高兴,递烟倒茶当然了,并再三招呼今天在他家吃饭,生怕书记不给赏脸似的,那种关中农民好客性格跃然纸上。
你喝过最舒服的白酒是哪个?
我年已六旬,一九八二年参加工作。八四年,只有二十二岁的我,陪乡党委书记下乡,到了离乡政府最远的村,一进村支书家,支书和老婆甚是高兴,递烟倒茶当然了,并再三招呼今天在他家吃饭,生怕书记不给赏脸似的,那种关中农民好客性格跃然纸上。两位书记既谈工作,又拉家常,作为新手的我只有旁听,偶尔插言,也许是两位书记在询问,反正自觉轻松。
不一会,支书爱人精心做了四道菜,清楚记得:炒鸡蛋、炒白菜、咸菜和凉拌白萝卜丝。这在八十年代初农村可是待客之道呀。在烧火炕旁边吃饭,老支书在打开木箱的一瞬间,满屋酒香,摄人心魄,我们三人采取当时关中传统喝酒之法:2两装酒壶,一只小酒杯(大约有2钱),吃着农家菜,品着郎酒,不一会儿,瓶中酒所剩无几。乡书记连忙摆手,不喝了,剩2两给支书存着,那是几年前支书女婿从部队回来孝敬支书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