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干倘卖无这首歌酒干倘卖无是什么意思
就是问还有酒瓶子买没 体现出作者很可怜
就是问还有酒买没
是一个叫卖声:“卖酒瓶子嘞” 应该无误
2,一首摇滚里唱酒旮旯糖卖无是什么意思
酒干倘卖无,闽南语“有酒瓶子卖吗”的意思,是收酒瓶的叫卖语。歌曲《酒干倘卖无》是电影《搭错车》的主题曲,由歌手苏芮演唱。此后被多次翻唱。 详见:http://baike.baidu.com/view/48216.html?wtp=tt
酒干倘卖无,闽南语“有酒瓶子卖吗”的意思,是收酒瓶的叫卖语。歌曲《酒干倘卖无》是电影《搭错车》的主题曲,由歌手苏芮演唱。此后被多次翻唱http://baike.baidu.com/view/48216.htm
北方乡下收酒瓶子的人喊的,就“有卖酒瓶子的吗?”再看看别人怎么说的。
3,酒瓶回收咯是哪首歌
熊汝霖 - 熊的狂想曲music.music..music...一月第一个清晨我来到这个世界天真的小孩幻想有个机器猫的口袋丢掉童话的可爱想成个英雄克赛要感谢我的爷爷满脸皱纹的爷爷大手拉小手带我走进音乐的世界让我看到了肖邦的优雅还有巴赫的庄严那曾经喜欢的女孩名字被我刻在学校后院的路牌她应该不知道吧就这样不为人知的消散吧摔我酒瓶的看客还在我原来驻唱的PUB听唱吧每天被不省人事的抬回家哈哈 又挨老婆骂了吧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他们说 成长原来就是一种无奈从过去到现在我一直没有更改谁知道 谁知道 谁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想这样没完没了的唱着歌2006年梦想中国金蝶大奖的得主是 熊汝霖你主持的采访每次都问同样的话获奖了你有什么感受呢聚光灯的闪烁让我睁不开眼笑一笑 看这边走上了红地毯让我手足无措是他向我们走来了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自由的风儿哪去了风 带我走 四处漂流未知的狂想就在眼睛背后熊 招招手 点点头这就是我世界意外的虚构这就是我世界意外的虚构-
雕刻爱情??? 附上歌词 我知道我们要分开一段长的时间 希望我离开那时间你还会想我的脸 想起你的时间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一面 我不会说再见我知道我们不一定再爱恋 你说你一定等我 等到我回来那天 我记着这个诺言 把它放在我的身边 我离开那几天对我说默默想亲我的脸 好难过 在想什么叫做缘分 (什么叫做缘分) 在遥远的路程 那些相爱是非永远留在恋爱的时辰 让爱珍惜这一吻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最爱的男人) 其实我在你心里一直都在等 一直都在等 陪我度过人生 能做你唯一爱的人 你说 (你说你一定等我等到我回来那天) 等到你回来那天 (我记着这个诺言把它放在我的身边) 把诺言放在身边 (我离开那几天对我说默默想亲我的脸) 好难过 在想什么叫做缘分 (什么叫做缘分) 在遥远的路程 那些相爱是非永远留在恋爱的时辰 让爱珍惜这一吻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最爱的男人) 其实我在你心里一直都在等 一直都在等 陪我度过人生 能做你唯一爱 其实什么叫做缘分 你我在遥远的路程 那些相爱是非永远留在你我恋爱的时辰 让爱珍惜一吻这一吻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最爱的男人) 其实我在你心里一直都在等 一直都在等 陪我度过人生 能做你唯一爱的人
4,枯叶之蝶
是啊~这歌真的很好,很感动~为此我还把墨明棋妙的歌都找了个遍~你也可以去听听啊~《枯叶》的小说我也曾找过,是这个版本的,你看看: 白马篇 我叫白马。 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什么意思,也不清楚自己原来叫什么,只依稀记得这个名字是别人给的,是谁给的,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酒喝得太多,最近我老爱忘记一些事情,有时候又会忽地记起来,记忆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总是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晰。 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这家酒肆的老板,也是个爱喝酒的……却老说自己是个写书的人,还一定要向他买酒的人这么称呼他,不然他就不卖酒给别人,真是有趣。 在他眼前摇摇手,我说:“写书的!你帮我写个故事吧!” 卖酒的写书人醉着眼望我,我喝干杯中的酒,回想起在这里的原因…… 这家酒肆开在夜郎都城的城门口,我每天都来这里喝酒,每次都挑临街的这张桌子,因为我在这里等人,等一个叫枯叶的人。 我等了三月,寒冬的雪色早被春日的暖阳融尽。他还没来,我却已经开始忘东西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忘记他,不能忘记等他,既然约定好的,他就一定会来,我就一定要等下去…… 所以,我对坐在对面的人说:“你不是写书吗,你帮我写一个故事,趁我还记得的时候,帮我把记忆留下来吧! 卖酒的写书人眨了眨眼,说道“你要我写一个故事,我要一个陪我喝酒的朋友,做笔交易吧……” “喝酒有什么难的?”我笑一笑,答应了,“明天就给你讲我的故事。” 第二天清晨我来到酒肆,卖酒的写书人已经在等我,还备了纸笔,架势摆得十足。我失笑,卖酒的写书人怒瞪我,我才正色起来。 点过小菜,上好酒,我的故事……便从讨伐洪荒四兽开始说起…… 洪荒四兽是上古时候的恶兽,一直为祸人间,三年前,我受命寻找四兽,三年来,已将其中的三只诛杀。上月,我得到消息,说四兽中仅剩的一只青龙现匿于东海之西。我连夜赶至,证实消息属实后,便想找船出海。 谁知沿海渔村的百姓不蕴世事,竟将青龙奉为神兽,我找不到愿意载我出海的大船,无奈之下,只觅得一叶小舟,这样,去寻那青龙了…… 那天狂风恶浪,风急涛涌,我执一柄银枪,从清晨巡游至夜幕降临,也没有找到青龙。 正要回转的时候,天际忽地泛起乌云,我心中一动,便找了海中的浮礁停靠,暗中等候。 果然,不到一刻钟时间,乌云褪散,现出一轮明月,青龙从海中浮起张口吸食月之精华。 我手握银枪,寻找时机出击,青龙却异常警觉,刹那间已感知我的存在,一声啸吼,甩尾朝我袭来…… 我用长枪轻点脚下浮礁,借力掠至另一块礁石之上,堪堪避过青龙扫过带起的劲风——正待迎接下一拨的攻击,却发现青龙已然隐入海中,与我隔了几十丈,只浮出一双眼,满目凶光。 我以为青龙会伺机攻击,自然全神贯注,谁料对峙了很久,青龙依然不动。 此番景况是我诛杀其他三兽时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其他的三兽在发现有人对其窥探时,皆会大怒,继而攻击其人。兵法云: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只有敌动了,我方可发现其破绽,并循机击破,诛杀三兽我用的便是此法,如今青龙却不动,只是匿与海中与我对望,让我十分诧异。 我解下背上箭匣,搭箭满弓,想射出一箭激怒青龙,引它向我攻击…… 青龙离我有几十丈远,龙身隐入海水中,我无法瞄准,但这一箭意不在中的,便也管不了许多。 手轻放,箭已破弦而去,银色箭矢带着破空的声音,在夜空中掠出一道光…… 然而箭未到,龙已惊起! 带着一声啸鸣,青龙摆尾扫落半空中的银箭,朝我袭来,刹那已掠近十数丈! 我脚下一点,掠身而起,银枪再扬,直刺青龙双目——此招原是虚招,以攻为守,为的是寻机攻及其他——伴着啸声,青龙已然逼近,我于半空中变势,长枪微转,借着青龙扑来的劲风之力,错开龙首,右脚微蹬龙颈,将身形压下数丈,长枪再扬,已将青龙的肚腹划开一道裂口。 飞溅起的血珠散落在我的唇角,竟然微甜似糖。 说来定无人相信,与青龙错开时我看到他的双眼,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眼光蕴着一些……一些……我说不上来的东西,仿佛怀念,仿佛释然,仿佛忧凄…… 也许因为这场厮斗结束得太快,与我原先预计的完全不同,毫无道理的快,我甚至怀疑青龙是自己撞到我枪上的,可是为什么呢?我无法知晓。 更奇怪的是我居然在青龙肚中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一个在青龙肚中活了三百年的人! 他说他不是妖怪,我相信了,他说他忘了自己叫什么,我也相信了。 他的肩膀上纹着一只蝴蝶,我告诉他那是一只夜蝶,白天看似枯叶,晚上却会发光。 他便让我唤他枯叶。 枯叶很爱说话,他说自己三百年没和人说过话了,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话的朋友,他可不愿意呆坐着。我本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却也在枯叶不休止的问题中不知觉的说了很多。 回程的时候经过雪山,我们遇上了暴风雪。我的眼睛被雪灼伤,无法视物,枯叶着急得不得了,我告诉他这只是一时的,他沉默了很久也没有说话,我不愿他想太多,便给他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雪天莲蕊的故事。 写书的!你知道雪天莲蕊的传说吗?你一定不知道,我说给你听…… 小的时候,听老人说的,三百多年前,夜朗的女战将木叶与药师晨凉相爱,晨凉在雪山守侯三年,等待千年一开的雪天莲,只为了取莲蕊制一种叫“无水”的胭脂,传说“无水”可使女子容颜不老,青春永留…… 当晚我发起高烧,时冷时热,枯叶对我说,胸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他让我靠着他的胸口,说这样就不会冷了。 我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声音,闻着他身上一股淡淡莲香,迷蒙中真的觉着十分温暖。 次日清晨枯叶背我上路,风雪却更大了,我怕背着我,他也会走不出去,便要他放下我。他怎么也不愿意,问我:“走出这片雪山,最想见到的是谁?” 我最想见谁?我知道我一定说了个最想见的人,只是那人是谁,我现在记不清了…… 我对他说,雪山之后是另一座雪山,你能背我翻过多少座雪山?他却说,背到他死也要把我带回他身边! 带回谁的身边?是那个我最想见的人吗?那一刻我伏在枯叶的背上,忽然很想对他说,如果我的眼睛没有被这场雪灼伤,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你。 可是那句话我没有说出口,一直都没有说出口…… 后来我们终于走出了雪山,落脚一家农舍。 再后来…… 再后来月夜来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月夜便是为我取名白马的人,也是我对枯叶说的最想见的人,我杀洪荒四兽,不是为了国家,只是为了他…… 可是……月夜却是来杀枯叶的。 我记得那个夜晚,星月无光,月夜找到我,要我杀了枯叶,然后跟他回去。 月夜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然,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我猛然发现一直以来我都不了解月夜,这个我一直爱着的人,那一瞬间,在我眼前,变得陌生异常。 我的记忆里没有过往,我记忆里的过往都是月夜告诉我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我最依赖的一个人,月夜做什么,月夜要我做什么,我都不曾过问,也无意过问。 可是如今,月夜要我杀了枯叶……我不得不问。 问了,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月夜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眼光,仿佛可以将一切冰封。我强压下心中的寒意,因为我明白月夜的意思,月夜那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的答案,他决意要杀枯叶…… 可我不能让枯叶死! 我解下腰间那壶酒,拔去瓶上木塞,一气灌入喉中…… “你!” 仰着脸,我仍听见月夜气极的声音,烈酒顺喉而下,仿佛烧灼着我的心肺……果真,要忘记一个人,便要受这般厮心裂肺的疼的。 “这壶酒太烈了……”我吞下最后一口,胸口是满满的疼。 再抬头,月夜脸上已是波澜不惊,呵呵……我心中苦笑,也许白马之与月夜,只是将领与兵属的关系,从来没有其他…… “今晚,你们都要死。”月夜说这话的时候,挡着月光的云层忽然散了,银色月光刹时铺了满地。也映亮了他的脸。 我望着眼前月夜的脸,刚饮下烈酒烧得灼热的胸口忽的升起一阵悲凉…… 忽然记起师傅曾讲过的《法句经》,经文中说“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若无爱与憎, 彼即无羁缚。”那刻,我想如若能立时忘却前尘,心中定不不会那样难过…… 月夜转身离去的时候,我听到他低声说:“王已调动南锤众兵将,你……好自为知。” “你还记得无水,帮我找回来,今夜就动身!”我赶回与枯叶借住的农家,嘱他为我去寻传说中的“无水”。 我当然知道“无水”只是一个传说,是后人为了丰富了木叶与晨凉爱情故事而编撰的一个美丽传说。 我对枯叶说我会在夜郎城等他带着“无水”回来,枯叶轻点头,临走时说:“你衣袍的领角破了,我不懂针线,便请农舍的大婶帮修补,明天记得去取……” 我低着头应声,右手使力扬鞭,马蹄踏响,等我抬头,只余飞尘…… 我心中黯然,此一别,恐是再见无期了。夜郎王的大军我挡不了多久,只希望能为他拖延一些时间,我……不想他死…… 可是一夜过去了,我也没守到夜郎大军。 第二日天明,我心觉事有蹊跷,便打算赶回夜郎向月夜探明究竟,回去揽马时农舍的大婶拦住了我,她递给我一件衣袍,是枯叶请他帮忙修补的那件。 快马三日,我赶回夜郎都城,在将军府门前拦下月夜,只是再次相见,已是无言…… 月夜冷眼望我,他当然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可是对着他漠然的眼光,我却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其实答案根本不紧要了,事已如此,我还想知道什么呢?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徒添忧伤吗? 我束手待缚,月夜却没有为难我这个叛臣逆将,他遣我离开,语气一如往昔的淡然优雅,不带丝毫感情。 我不解,他却道:“白马是将军月夜麾下副将,在负命诛杀洪荒四兽时不幸殉职,如今月夜身边,已无白马此人。也许你也叫白马,但你却不是白马。既已喝下‘醉生梦死’,就将一切……都忘了罢……” 月夜要我忘了,我就渐渐忘了…… 虽然还没全忘记,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全部忘了的。“醉生梦死”原来竟是月夜与我开的一个玩笑,喝了……会忘,只是忘掉的,不止是他…… 可是枯叶,我不想忘。我和他约定的,我要在夜郎等他,等他带回雪天莲蕊做成的“无水”。 “白马枯叶总相依……写书的,我要你帮我写下这个故事,是怕我有一天会忘记,到那时,你一定要拿它来提醒我,提醒我不许忘……” 写书人沉吟了半晌,回答说要三年的时间,三年后的今天,他为我写完这本书。 “要三年啊……哈哈……你……你果然只是个卖酒的……哈哈……这么简单的故事也要写三年……”我放开声笑,醉意渐渐袭来,酒肆外,天色渐近黄昏,一天,又要过去了吗?明天,但愿我还记得你…… 写书人篇 我是个写书的人,喜欢喝酒,便开了一家酒肆,但我是个写书的人,所以,你只能叫我写书人,不能叫我卖酒的。 三年前,酒肆里来了个女子,她每天都来,每天都挑临街的那张桌子,每天都喝很多酒,喝的醉熏熏的…… 后来与她熟了,我便陪她喝酒,和她天南地北的闲聊。 她记性不太好,过去的事情总是记不清,有时我真怕她喝多了连回家的路也不记得,她却对我说她只会忘记喝酒前的事情,后来发生的,她全记得。 我于是更加担心,她天天喝酒,岂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从不说她的来历,我其实一直知道她是白马,是大将军月夜麾下的第一将,可民间传说白马因杀洪荒四兽而死,我不知其中因由,她不说,我便不问,直到一天,她要我帮她写个故事…… 故事不长,我和她喝完了一坛酒,故事也已说完,我却对白马说,我需要三年,三年后的端阳我为她写完这个故事……白马大声的笑了,她嘲笑我果然是个卖酒的人,连这么简单的故事都要写三年。 我想要解释,她却醉倒睡着了。那时我很懊恼,很久以后我却庆幸她适时的醉倒,因为我发现,有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反而不好…… 那时我没来的及解释的是需要三年时间的理由,我总觉得白马的故事并不是完整的,也许是她不愿探究,也许是她身在其中而不自知……她的故事中掩藏着太多的细节与戛然而止。我是一个写书的人,我喜欢写完整的故事,所以我向白马许诺三年,三年后,我会给她一个完整的故事。 近百年来,民间都流传着洪荒四兽危害人间的传说。我却知道并说法并不属实,甚至可说是谬传。 洪荒四兽原是上古时代的神兽,传说因犯天帝之忌讳,被罚至人间,三百年前,夜郎国女战将木叶游历四方,因缘际会,收服四兽。后来木叶莫名失踪,四兽也失去了踪影。不知何时起,民间竟传出四兽的恶名,以至月夜派遣白马前去讨伐。而青龙腹中居然有一个活了三百年的人……这一切太让人费解,也因此,愈发让我觉出其中的不寻常。 白马对枯叶说的那个雪天莲蕊的传说,我是知道的,可能知道的比白马还要多。 白马以为那是后人编撰的故事,其实不然,雪天莲蕊确有其物,晨凉也确实在雪山守侯三年,等待雪天莲开,取莲蕊制胭脂“无水”,“无水”的确可使女子容颜不变,青春永留……白马听到的传说都是确确实实的,但她却不知道雪天莲蕊的另一功效——可使人长寿不衰…… 当年晨凉便用莲蕊制成了胭脂“无水”赠与木叶,雪天莲蕊可保长寿之说也不胫而走。晨凉是当时夜郎第一药师,心高气盛,有心小人向王献谗,指晨凉得异宝而不进献,有谋逆之嫌……王大怒,遂派遣当时的大将军月澈前去征讨。做君王的最擅长的便是用一人之长击他人之短,王知月澈是木叶义兄,若遣他去,晨凉必不愿他为难,异宝自然可得,但月澈同样不会对晨凉下手,于是又遣了另一支队伍暗中伏击,打算将晨凉诛杀。 晨凉将剩下的雪天莲蕊交于月澈,月澈方走,王的杀手便已到了。木叶得到消息,赶到时却已回天无术…… 后来木叶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但我知道三百年前的夜郎王得了雪天莲蕊也没能长生不死,因为懂得如何使用雪天莲蕊的只有晨凉一人,夜郎王派人杀他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环…… 白马曾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原来叫什么,我却十分好奇。 每个人都有来历,每个人都有过去,三年中,我向很多人打听,却都无法得到任何有关白马的消息。白马这个人,竟然于七年前,凭空从大将军月夜的府中出现…… 白马出身将军府,白马的名字也是月夜给的,我想白马的过去定然也在月夜手中,多方探求皆无果的情况下,去年秋天,我去了见月夜,我想,所有的答案都应该在月夜那里。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从月夜那里,我找到了一切,解开所有的疑惑,我的故事完整了。 “明天再来和你喝酒!”醉倒的白马仿佛清醒了写……踉跄着爬起身,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隐约闻到一股淡淡香气…… “什么香味?你一身酒气竟还能闻出,却不浓烈,只是淡淡的香?”我感到奇怪。 “你也闻到啦?只有穿这见衣服才有……”打了个酒嗝,白马扯扯身上那件旧衫,衣袍样式普通,已然洗得泛白,却透着一股淡淡莲香…… “明天还来吗?”我扶着白马走出酒窖,一只夜蝶飞起,划过一刹流光。 夜蝶,白天看似枯叶,晚上却会发光,也叫木叶蝶…… 我心中了然,龙腹中活了三百年的的枯叶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一直都记得,所以他让白马叫他枯叶,真正忘却的,是白马…… 今天是端阳,是我向白马许诺帮她写完这本书的时间,故事已经完整了,我却不想给白马。 这三年中,我一点一点地寻找往事的痕迹,拼凑出完整的故事,却眼看着白马一点一点地忘却前尘……每天她都来这里喝酒,她已忘了枯叶。但却记得她在等人,等不到,就天天来…… 枯叶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还会在这城门守多久,我只知道,晚上,我烧了一本写了三年的书…… 月夜说的很对,已经忘却的,再强迫她想起,又是何必…… 月夜篇 他来找我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差点被守门的兵卒当成醉汉痛打,幸好府中执事及时认出他的面容,才替他省去一顿皮肉之苦。 可他一开口,我便懊恼起执事的多事。十年前他自愿降籍为庶人,已无皇族身份护佑,打一顿赶走便也罢了,我何必顾及少时情谊,迎他入室,徒惹这一场烦事呢…… 看他紧逼不弃的样子,大有一副不达目的便死赖不走的架势,我实在无奈,只有答应告诉他白马的故事缺失的部分…… 白马,其实是我送她的名字,与她初见时,她惊走了我的座骑白马。我问她的姓名,她说自幼失去双亲,由师傅养大,师傅是参禅之人,笃信万物皆空,所以她并没有名字。 我说既然你惊走了我的白马,不如你就叫白马。 她欣然答应…… 那只是一次意外,彼时,我并不知道她便是祖训中月家世代要寻找的人。 她过意不去,定要赔我一匹马,我见她如此爽快,心中已有好感,便让她请我一顿酒当作赔罪。就这样,与她成为莫逆……直到父亲去世,我承袭父爵,家中祖先教言也传到了我手中。 那是一本与儿时背诵的教言完全不同的册子,没有处世之道,没有治家之法,只有先祖留下的一个故事和一个任务。 那是三百年前女将木叶与药师晨凉的故事…… 我微微抬目,不出意料的看到他一脸讶然,我当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反应吧……自家的祖训中写着别人的故事,当然会感到奇怪。 “又是他们两个!又是三百年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一定有什么……” 我刚要继续说,他已开始嚷嚷,被我瞪过一眼,才安静了下去…… 晨凉与木叶的故事他不会陌生,我未作赘言,但先祖记载的故事结局却与他所知的不同,先祖记下的,是一个精心掩藏了三百年的故事…… 先祖月澈是木叶的义兄,三百年前,他受当时的夜郎王之命向药师晨凉征讨异宝雪天莲蕊。君之命,臣自不可不从。先祖知道要晨凉拿出雪天莲蕊并不是难事,难的是恐怕拿到了雪天莲蕊王也不会放过晨凉。 于是先祖暗中派人通知了木叶,希望集两人之力可助晨凉脱离险地。 那是一个雪夜,从晨凉那里取到雪天莲蕊后,先祖月澈连夜进宫向王求情,谁料杀手已出,再追悔却已不及,为防出现差错,夜郎王竟强行扣押月澈…… 后月澈留在晨凉身边的部属侥幸脱逃,回来报知当日情形:木叶到时杀手已然动手,月澈的部属护着晨凉,退至城门外,已经死伤大半,木叶唤来洪荒四兽,将晨凉带走,自己却倒下了,血洒城墙…… 说完这段,我转头望了眼窗外,早秋的雨消散了盛夏的暑气,送来一抹微凉,窗框上,正结着天际一道虹,灿烂非常…… 那本册子的最后一页是一幅画卷,便是木叶的画像,画中女子长发洒银枪,雕翎戎装,那面容,分明就是白马…… 依照月澈的记载,晨凉在雪山得雪天莲蕊三支,其中一支制成了胭脂“无水”,一支交于月澈,另一支则收在自己身上。最后逃亡时,木叶唤来洪荒四兽,带走晨凉,自己却吞下了那用雪天莲蕊制成的胭脂“无水”…… 搽了胭脂“无水”的女子,可以容颜不老,青春永留。吃了呢?先祖月澈的记载中说到——生生世世,容颜不改! 白马原来就是木叶…… 看眼前的人一脸目瞪口呆,我没有理睬,继续说着我的故事…… 大约四年前,夜郎王要我派人讨伐洪荒四兽,我便知道他想寻出雪天莲蕊的秘密。 那时白马已入我麾下,成了我手下第一将。我知道白马与四兽的渊源,本不想她去,但点将时白马却自动请缨,我便调遣三百精兵给她,她却一人未要独自上路了。开始的时候我很担心,但捷报连连,不到半年,她已诛杀四之三分,我心中颇喜,却不料变数将来…… 青龙的肚子里有一个活了三百年的人!这个消息传来,我便知道事情要脱离控制。 夜郎王的密探也得到了消息,我知道王马上就要有动作…… 果然……次日,王便召我入宫。 “夜郎城绝对不会包容一个活了三百年的妖怪!我已经调动南锤众属,月夜,这次我要你领兵。” 夜郎王的声音现在仍清晰地映在我的记忆中……我记得更清楚的,是他后来的一句话……他说……我要一个活着的晨凉,但你的副将白马,却不能留下。 当时我心底是什么感觉?我记不得了,我只知道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想和她在一起…… 夜郎王见我犹疑,慢度着步子走下他的王座:“你家族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你要亲手毁了这一切?”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他脚下屐履与地板的敲击声传至我的心底,化成重重的几个字——我、想、和、她、在、一、起! “活了三百年的妖怪?夜朗王要活着的晨凉,晨凉……也就是枯叶!” 对面的人又是一脸震惊,我摇头轻笑,这般不知掩藏的性格,宫廷的确不适合他,卖卖酒倒真是个不错的行当。 他之前说过枯叶肩膀上纹有一只夜蝶,那枯叶应该就是晨凉了, 白马杀青龙后在龙腹中发现一个活了三百年的人,这个消息传来,我便知道那是晨凉。原本对雪天莲蕊的传说半信半疑,那一刻却已然信足。 “晨凉竟然是藏在青龙的腹中!”眼前那人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我点头道:“当时我也十分讶然……难怪,三百年前的夜郎王搜寻经年,也未曾寻到晨凉的踪迹……“ 他也点头:“难怪……白马说与青龙对视时仿佛看到青龙的眼里蕴着怀念、释然、忧凄……青龙本是上古神兽,又因腹中藏着雪天莲蕊,沾染了莲蕊的仙家精华,自然比其他三兽多一分灵气,是以与白马照面时,便认出她是木叶,于是眼中有怀念,而木叶出现,它守护晨凉的任务便了,此时释然,但青龙之后觉出木叶已然将它忘记,心中自然忧凄。白马说她觉得青龙仿佛是自己撞上她的长枪,恐是青龙因口不能言不得以而为之罢!” 是吗……听完这段推测,我心中暗叹,果然,连一条龙都记得的,晨凉又怎会忘记呢。 回忆起晨凉最后说的话“帮我告诉白马,我背不了她一辈子了……雪天莲蕊一直缝在她的领角,天亮之后,让她忘了我……” 我不知道晨凉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是去杀他的人,他竟然将雪天莲蕊的下落告诉了我,难道真的确信我不会伤害白马吗? 自嘲的一笑,如果是这样,晨凉的确是押对了半张牌,对了的那半张,是我确实没有将雪天莲蕊的下落报知夜郎王,错了的,是我同样没有告诉白马…… 我知道这是我的私心,我不愿意白马知道的、白马知道了会难过的,我全数瞒下。 往事已逝,何必追寻?何况,白马已喝下“醉生梦死”,不久后,她记忆中有关枯叶的一切,有关……月夜的一切,以及白马的一切,都将成为前尘,风吹即散。 “如果我没猜错,白马当晚赶枯叶去寻找‘无水’,准备一人拖住夜郎大军,枯叶却策马抢先一步拦住了你们……枯叶后来如何了?死了?还是你将他交给夜郎王?” 他的确没猜错……我转身看他,晨凉的结局如何,我没打算告诉他,他想知道的是白马经历的故事缺失的部分,我已说完了,其他的,不在我回答的范围。 如今,晨凉也好,枯叶也好,白马也好,木叶也好,都是前尘往事,从白马喝下腰间那壶“醉生忘死”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忘却。既是要忘却的,又何必在忘却前再让她痛苦一次呢?这是我当时不说的理由,而现在,我希望你也不说,已经忘却的,再强迫她想起,又是何必……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我这样对他说。 “酒?‘醉生梦死’?这算白马的故事!你要告诉我!” 我笑,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我跟白马开的一个玩笑,我曾告诉白马‘醉生梦死’是可以让她忘记我的一种酒,如果哪天,她不想记得我了,便可以喝下这壶酒。我太自信了,我那么确定她永远不会喝那壶酒,而她也一定认为那是一个玩笑,世上哪有什么“醉生梦死”,那壶酒,她一直当作是我与她之间的全部牵系,喝了酒,便是要抛了她与月夜的所有,并不是真会忘记。 “那她现在为什么……” 我望他一眼,不是说了么,“醉生梦死”是我和白马开的一个玩笑,喝了这种酒,她会忘记的不仅仅是月夜这个人,而是喝酒之前的所有前尘…… 回想起那天晚上白马在我面前喝下“醉生梦死”时的情形。我承认,那一瞬间,我想过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