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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蓝服务是什么意思啊,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升级

这“酸”不仅仅是仙人,也是李贺。”铜人泣泪自然是传说,但可信的是“铜人重不可致,留于霸城”,总之,铜人是留在了霸城,没搬到洛阳,曹叡最终也没能长寿,逝于36岁。已老的秋兰送客远行,这“客”是谁?金铜仙人,也是诗人自己。去西藏旅游,蓝天和雪峰是常态。

西藏的天很蓝吗?

西藏的天空不是一般是蓝,是很蓝很蓝,醉人的蓝,神秘的蓝。进入西藏,感受最深的就是西藏天空的空灵洁净、碧蓝如洗。天空是那么的低,高山雪峰触手可及,仿佛伸手就能扯下一片云来。事实上,如果在低海拔的平原地区,雨后的云雾缠在半山腰。西藏的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在低海拔的平原地区,这可是高山仰止的高度,绝对是白云之上的高度,不说扯一片白云,分明就是在白云之上,驾云而行了。

西藏的天空为什么那么蓝呢?太阳光由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波长不等的颜色组成,其波长由长到短,越靠前波长越长。赤、橙、黄等容易穿透空气,率先进入人们的眼睛,而青、蓝、紫的力道就弱得多,容易被空气在空中截获,直接散射在空中。其中蓝色光最容易被散射。所以,平常的天空就是蓝色的。空气中如果污染较重,长波光也穿不透大颗粒污染物,天空就是污浊的。

雨后的天空,污染颗粒少,长波光容易穿透大气,蓝色光轻易被拦截散射,空气就显得格外的蓝。正因为如此,西藏的天空洁净无污染,就像内地雨后初晴的天空一样,长波光无所阻拦,轻易穿透大气进入地球,最易散射的蓝色就留在了天空,供人们欣赏、赞叹和歌颂。去西藏旅游,蓝天和雪峰是常态。能见到白云在蓝天上漂,是很美丽的。

谁能解释“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衰兰是送的什么客?

一、有“天若有情”想到的由问题我想到了另外一句诗“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出自领袖之手——《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但凡有情之物必会走向衰老,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即使苍天也是一样,人间所面临的沧桑巨变同样要历经艰难曲折,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这份富有哲思的雄伟霸气,使这两句诗耳熟能详,家喻户晓。

但这并非原创,而是伟人的化用,原文是出自中唐诗人李贺的“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二、李贺其人其诗鬼才李贺,一生短暂,仅27年,他没能参加成科考,潦倒相伴。但他却是中唐诗人中最为杰出的一位,共二百多首诗,多丽句佳作。“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想象奇诡,语言瑰丽,诗情凄冷。

下面我们就来品一下“衰兰送客咸烟道,天若有情天亦老”的原诗:《金铜仙人辞汉歌》并序魏明帝青龙元年八月,诏宫官牵车西取汉武帝捧露盘仙人,欲立置前殿。宫官既拆盘,仙人临载乃潸然泪下。唐诸王孙李长吉遂作《金铜仙人辞汉歌》。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魏宫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

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三、诗起之缘由李贺在序中对作诗的缘由有所记述:魏明帝,名曹叡,曹操之孙。在青龙元年,(据《三国志·魏书·明帝纪》,公元237年旧历三月改元为景初元年,徙长安铜人承露盘即在这一年。)命宫官驱车取汉武帝捧露盘仙人运往洛阳,欲放置前殿外,在拆盘过程中仙人潸然泪下,为此,做了这首诗。

诗中提到金铜仙人,即捧露盘仙人。王琦注引《三辅黄图》中:“神明台,武帝造,上有承露盘,有铜仙人舒掌捧铜盘玉杯以承云表之露,以露和玉屑服之,以求仙道。”对于长生之道,从始皇帝起,就未曾停止过,到了汉武帝时依然也想长生不老,于是建了金铜仙人承露盘,求取仙露。当然,历史不断向前,武帝也并未因此而长生。魏明帝时,为了长生,而迁走金铜仙人,还流传了一个潸然泪下的故事。

《三国志·魏书·明帝纪》裴注引《汉晋春秋》:“帝徙盘,盘拆,声闻数十里,金狄(铜人)或泣,因留于霸城。”铜人泣泪自然是传说,但可信的是“铜人重不可致,留于霸城”,总之,铜人是留在了霸城,没搬到洛阳,曹叡最终也没能长寿,逝于36岁。四、深度之赏析全诗十二句,每四句一层,可分三层。以仙人与旁观者交迭的视角,从时光易逝,朝代更替写到被迫迁移再到离宫之感,句句悲情,字字离殇。

茂陵刘郎秋风客,夜闻马嘶晓无迹。画栏桂树悬秋香,三十六宫土花碧。武帝当年炼丹求仙,梦想长生不老。结果,还是像秋风落叶,倏然离去,留下的不过是茂陵荒冢而已。金戈铁马,征战沙场,堪称一代天骄的他,在历史长河中如朝露日晞,转瞬即逝。一夜的车嘶马鸣,天亮之际便销声匿迹。旧时亭台依旧,桂树秋香依旧,但那三十六所离宫别苑却早已淹没在苔绿之中了。

诗人在序中称自己为李唐王孙,并直呼汉武帝为“刘郎”,以平等的身份对视,表现出李贺的傲兀和不受封建等级束缚的狂放。魏宫牵车指千里,东关酸风射眸子。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这四句,诗人投入了无限的想象,他以铜人的视角来讲述:大汉时代早已成为沧海一粟,魏国宫官驱车将要把“我”迁置遥远的洛阳。刚出东门,这酸风便直逼眼眸。

唯有伴着旧时明月走出这汉朝宫阙,忆起昔日君主泪落如铅水。“酸”,风是酸的,射入眼中,泪是酸的,打入心底,情是酸的。这“酸”不仅仅是仙人,也是李贺。那酸涩的清泪如铅水一般沉重,直压心底。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咸阳古道上,秋兰已老,她默默的注视着,送客远离。如若上天像人一样拥有情感,恐怕他也会因沧海桑田、兴亡盛衰的悲情而变老吧!月色凄凉,捧盘仙人在孤独中前行,渭城河水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已老的秋兰送客远行,这“客”是谁?金铜仙人,也是诗人自己。朱自清先生在《李贺年谱》中推测:这首诗大约是元和九年(814年,一说813,但813年李贺只是请了病假,并未辞官)李贺因病辞去奉礼郎职务(官职非常小,从九品上,虽说也是京官,但却是主管朝会、祭祀时君臣版位的次序及赞导跪拜礼仪),从长安向洛阳归去,李贺想想自己“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仕途困厄,壮志难酬,不禁悲从中来,“百感交并,故作非非想,寄其悲于金铜仙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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