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两种酒尤其是酱香酒,这几年很多地方都在提到懂酒的人只喝酱香酒,个人认为这个是谬论,虽说酱香酒确实很好,但也没有到那种境界,似乎喝其他酒的人就是不懂酒了。酱香、浓香其实都是很好的酒,酱香酒:酒色微黄透明,口味细腻、优雅,空杯留香持久;浓香酒:口味丰满、芳香浓郁、香味协调,入口甜,落口绵。
喝酒“最寒酸”的下酒菜是什么?
三十多年前,叔公在村头的小河边开了一家小酒馆。村里的老人在农忙之余都喜欢去那边点上一碗黄酒,聊上半天。在叔公叔婆口中,李老师是喝酒的人群中最寒酸的一个。李老师原本是村办小学的语文老师。WG初起时由于批评某些人写的大字报,被打成反革命饱受摧残。WG结束后得到平反,但是已过了退休年龄,最后给了些许补偿了事,连退休工资都没有。
之所以说他寒酸,因为他喝酒从不点下酒菜。而那时农村的小酒馆里卖的酒,酒钱是一分都不赚的。因为村里有村办的酒坊,小酒馆就相当于代销,聚个人气。所有的赚头,都来自于自制的下酒菜。如果酒客不点下酒菜,小酒馆就要经营不下去。而这个李老师,由于手头拮据,进了酒馆就是点一斤黄酒,只要两毛五。一毛钱一碟的花生米或毛豆结,他是偶尔点一次,至于稍微贵一点的炸小鱼、烧排骨之类,他是绝对不会碰的。
那时的我才上小学,暑假里就喜欢去小酒馆闲坐,听一些老人“说古”。于是也就见识到了李老师的“寒酸”———他真的可以吃过午饭后去酒馆点一碗黄酒,边喝边聊,一直喝到日薄西山。不过,有时候,他会有一些惊人之举,让酒店主人更加觉得他“寒酸”。一次,他在小酒馆临水的桌边坐下,拿出一根鱼线,线的一端是系着一枚绣花针。
他从兜里掏出几颗晒干的米粒,穿在绣花针上,越过半人高的栏杆垂到河里。一会儿就看见有小虾抱住米粒贪婪地啃食,他提起鱼线,小虾还是紧紧抱着米粒不肯松爪。他把钓上来的小虾养在一个碗里,不到半个钟头就钓了十来个,米粒也泡软了不能穿在针上了。于是他把虾碗里的水滗掉,跟我叔公要一杯开水,直接把虾烫熟了,又跟店主要一点点细盐,仔仔细细地把一只虾剥掉壳,蘸一点点盐,抿一小口酒,咬一小截虾,那感觉,就像在品尝山珍海味。
一开始要的盐末用完了,他又拉长声音喊“阿秀,再给我一点盐”。“阿秀”是我叔婆的闺名,她拿着一小勺盐出来的时候,真的是满脸鄙夷,嘴里还说着:“李老师,你真会吃啊!还这么“做人家””(“做人家”在我们方言里是节俭的意思)。李老师讪讪地笑着,嘴里说着“谢谢嫩哉”(谢谢你了)。人穷志短,有啥办法?李老师去世已经很多年了,现在村里人有时还会提起他那时喝酒的寒酸样。
喝白酒选择浓香型还是酱香型的好?
题主问这个问题应该不是经常喝酒的人,要是经常喝酒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今天也不从口感、工艺什么的为题主分析这两种酒的差异了。我只想说,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喝酒肯定是因为喜欢或者应酬,如果是因为喜欢喝酒的话,你的内心肯定是对这个东西已经有个评价了,说再多也是枉然了。其实这两种酒尤其是酱香酒,这几年很多地方都在提到懂酒的人只喝酱香酒,个人认为这个是谬论,虽说酱香酒确实很好,但也没有到那种境界,似乎喝其他酒的人就是不懂酒了。
酱香、浓香其实都是很好的酒,酱香酒:酒色微黄透明,口味细腻、优雅,空杯留香持久;浓香酒:口味丰满、芳香浓郁、香味协调,入口甜,落口绵。这个没有哪种更香、更好喝,只是觉得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就会有所偏爱了。其实我们不必争论到底哪个更好喝,没有必要要求别人也必须喜欢我们所钟爱的酒,生活也是这样的道理: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