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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滨镇酒厂,博兴湖滨镇湾头村怎么走

1,博兴湖滨镇湾头村怎么走

我是湾头人,你去205国道,在工业园检车的地方有一个大道,那里有一个酒厂,你正直向西走,会遇到一个万隆皮革厂,还是往前走,就到了周陈村,还是往前走就到了湾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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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想了解一下青岛啤酒在全国的生产基地的具体地址和电话邮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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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与滨河曾经有个约定

我要去滨河酒厂上班了。这是下班后回家,父亲对我说的话。 时间追溯到上世纪90年代初。那时我刚从省城一所院校毕业后不久,被分配到县上一家国营公司当会计。这个公司是一家老牌国有公司,上世纪80年代末,它已经显现出了衰败的迹象。但我去的那年,国家出台了一项扶持政策,使它像一个回光返照的老人,经济效益又好了起来。但没有维持多久,经营又陷入了困顿,好几个月都发不出工资。有同事接连调走了,有的去了粉丝厂,有的去了其他公司,还有的去了政府机关。父亲那时在一个基层供销社当主任,不知什么时候,他去找了当时滨河酒厂主管销售的滕副厂长,实际上我们同属于一个村子,算起来,还有点远亲。就这样,我便调到了滨河酒厂上班。当时的滨河酒厂刚由民乐县酒厂更名而来,位于县城的东门外,有漂亮的办公楼,职工宿舍和高大的厂房及宽阔的院落,那时是县上最好的企业。主要生产滨河液、滨河特液、滨河粮液和滨河御液等系烈的白酒。当时,县上的一大半税收都来自酒厂,许多在酒厂上班的人都感到很荣光,也很自豪。那是一个春天的早上,刚下过一场春雪,显得有些粘糊,阴冷。我去滨河酒厂办公室报到,我从三楼办公室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穿着蓝色工装、长相平平的女工,她们三三两两地走过,吸引着男工们的眼神。还可以看见工厂的宣传栏,里面贴着最近的新闻、酿酒的专业知识、砺志名言、见义勇为事迹等。在分管副厂长的办公室,他问了我一下简单的情况后,就让我去兰州市场部报到。第二天,恰好有一辆车要往兰州送酒。于是销售科一位姓杨的女子就让我乘坐那辆车前往兰州报到。这么些年来,我所见的人,我所做的事,有一大半我都已经忘了。但唯有她我还记得,特别是她在酒垛上拿个本子,大声呵斥那些司机的样子,一直清晰的留存在记忆里。第二天,我便搭乘那辆车子出发了。那是一辆东风六轮货车,开车的师傅姓孙,甘州人。它的后斗高高堆起,车上的货物,用彩色篷布盖得严严实实。夜以继日的长途奔波,使这辆泥浆满身的货车看起来就像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从早上七点半出发,车子整整走了八个多小时,到了永登的武胜驿镇,停在了一个路边饭店前。而此时饭馆前的空地上,已经停泊了六七辆挂着甘G车牌的长途货车。孙师傅大声与饭馆的主人——一对穿着洁净的中年夫妇打着招呼,与已经在饭桌上就坐的其他人用我熟悉的乡音调笑,而那些人用同样的表情和乡音与他们回应。很显然,这里是他们相约的据点。我们两人吃了两斤黄焖羊肉,还有两碗炒面。老孙又用门口的水管洗车,洗手。借助洗手的间隙,我从车头正在嘀嗒滴水的后视镜里看到,我头发凌乱,满脸皱纹,表情阴郁,两眼布满了血色,与那个习惯在办公桌前想入非非的年轻会计已经判若两人。晚上九点钟左右我们到达兰州市区。进入市区的交通线赫然的宽阔了许多,奔跑着本田、丰田等豪华车辆。我们乘坐的满面灰尘的大货车,在这些车辆中间,和一名灰头垢脸的民工在一群仪表堂堂气度非凡的富翁中间没什么两样。前来接货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材不高,脸上写满了生意人才有的精明。他领着孙师傅走了,而我去找我上班的单位——滨河酒厂兰州市场销售部。销售部设在七里河区的省体工大队招待所里,共有四个工作人员。我的同学刘多春是酒厂销售科科长兼兰州市场负责人,工作人员有陈志、顾乐平、另外一个小伙叫陈什么,我已经忘了,不过清晰的记得他长的很精神,当时正和县上一位副县长的姑娘在热恋。我去的那天,厂长许福林、工会主席董恒汕也在兰州,他们就住在对面的一个宾馆里。刘多春要我过去,心中虽有忐忑,但还是去了。许住的是一个套间,当时的房间里,有四五个人,除了董恒汕、陈志,其他的我都不认识。他们正在打牌,间或发出争吵。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地贴上了纸条,显示他们在不同牌局中的输赢程度。其中一个,脸上的纸条已经将他整张脸遮蔽,显然他是输得最惨的一个。那时我是第一次见到老许,小平头、小眼睛,皮肤黝黑,额头布满了与其年龄不相符的皱纹,一口浓重甘州话,有着农民的朴实和商人的精明。当刘介绍我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你终于来了,那就好好干吧!”然后继续和其他几个人打牌,我显得有些拘谨,不知是站着还是坐下来。多春见状,说要不你先回房间吧。走出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后来与多春聊起才得知,当时我与他到县人事局报到时,酒厂正向县人事局要人。本来说好两个人都要,但不知人事局出于什么考虑,结果我却被分配到了那家公司。我们当时在兰州的工作,主要就是推销白酒。那时候的兰州白酒销售市场,可以说是鱼目混珠、竞争激烈。地产酒以皇台、条山为主,当然还有陇南春、丝路春、柳湖春、汉武御液等,外地酒主要有剑南春泸州老窖汾酒沱牌孔府家宴、秦池宴等等。刚打入兰州市场的滨河酒,举步维艰。当时,皇台酒打的是“南有茅台、北有皇台”,可谓是雄心勃勃。条山酒后来居上,销量一时呈现供不应求之势。还有丝路春、陇南春等,都是老牌地产白酒,由于进驻兰州市场较早,加之广告打的迅猛,已拥有了一批稳定的客户群体。当时的滨河酒厂,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刚从一个濒临倒闭的县酒厂转制而来,许多人都不知道滨河酒厂在哪里,有人还以为是在兰州的滨河路上。面对如此困局,要打开兰州市场何其难也。但如果不拿下兰州市场,生存就成了问题,发展也更成了问题。现在想想,老许的这终极一搏,虽然历经坎坷,却奠定了滨河集团今日迅猛发展的良好基础。而今,20多年过去了,但我依然忘不了那些人,那些事。忘不了,在炎炎烈日里,我与顾乐平蹬着三轮车挨门逐点的给商家铺酒的情景;也清晰地记得,在细雨濛濛的日子里,我与陈志三番五次的去《甘肃电视台》《甘肃日报》《甘肃经济日报》等新闻机构商谈广告事宜。更忘不了,我与刘多春顶着骄阳去省、市糖酒公司、土产公司、副食品公司等去洽谈销售批发业务,那些人爱理不理,高傲的眼神已经定格在了我的记忆库中。那时,我们每天回来虽然累的要死,但晚上必开分析会,每个人汇报工作进展,找出存在的问题,商讨解决问题的对策。身虽累,心却是充实的。中秋过后,大地转凉。白酒销售转入旺季,厂里领导也接连来兰州督战。先是梁兴德、后是董恒汕、然后是滕好虎。当然,厂长许福林也会来,一次他还陪着县长邵志忠、副书记杨生茂来过我们办公地点。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县之长,眼神竟然有些惶恐。梁来的时间短,他主要是跑省经贸委,都与产品质量有关。董是文人,主要是广告策划,那时在《甘肃日报》等省级报刊上刊出的一些软文,虽挂着记者的名字,但实则都是出自于他之手。而且他的字写的极好,一旦有点空闲时间,他也提笔不辍,令我非常佩服。滕来主要是抓销售,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长相单薄的他,但精气神却很足。虽然贵为副厂长,他也不讲究,就和我们住在一个房间里,他和刘多春住里间,我、陈志和小顾住外间。他虽是中学校长出身,但似乎对销售很熟络。每天都要去湖滨市场、雁滩批发市场了解白酒走量。晚上还要约请那些糖酒公司的老总,酒桌上,他对产品质量、市场份额了如指掌,深得那些老板们的赞同。喝多了,也不影响他早起,周末也不例外。我常常纳闷,这老头精力咋这么足?深秋时节,兰州雨多,下起来连绵不断,时大时小。如果下雨,我们便很少出外。就在中山宾馆的对外餐厅里小聚,聊天、喝酒。除了滕外,我们都才二十出头,喝酒是青春的表征,也是人在年少时候,证实、发泄、塑造、交游、博取各方面认同和出彩的必要手段。因此,喝酒便构成了我们消磨寂寥与孤独的常用招数。实在不想喝的时候,我也偷奸耍滑。但大部分时候,是真喝,喝得晕头转向,甚至呕吐,不省人事。醒来,一次次告诫自己说,再不喝了,再不喝了!可再次上了饭桌,又忍不住喝。喝着喝着,就多了。人说,男人喝醉不如猪。醉酒就像一场幻梦,一场脱离现实的情绪狂欢。通常说,一叶知秋。其实,一叶也能知春。就在这个的时候,传来了好消息,滨河粮液获得了布鲁塞尔国际金奖,滨河牌其他白酒也获得了国内白酒质量评比大奖。一些事情总能出乎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获奖为消费者提供一个质量可靠的背书,也为我们这些销售经理们增强了信心。那些日子,我们就像秋天一样沉静,踏踏实实地走自己的路,除此,别无其他。当然,我们的广告铺天盖地,营销策划会一场一场,使滨河酒终于在兰州有了一席之地。当年销量已超过了丝路春,陇南春,稳居在地产酒销售榜的前列。我们销售市场部也从七里河体工大队搬之城关区的中山宾馆。兰州人刘建洲、大学生杨学军也加入了我们这个团队。其间,公司人事也有了新的变换,从厂里新来的李少忠去了天水市场,王金荣去了白银市场,我兼顾了陇、定市场。甘肃滨河酒厂也更名为甘肃滨河食品工业集团公司,并与一林姓台湾人达成了合作协议,成了陆台合资企业。厂长的座驾也由桑塔纳换成了挂黑牌照的3.0皇冠轿车,办公室主任兼司机的张家堂常开着这辆豪车来办事处,偶尔我也会搭乘一下,满足浅薄的好奇心和虚荣心。我们兰州市场销售部也加挂了滨河集团驻兰办事处的牌子,并配了一辆专车,一个从县城来的姓陈的小伙是专职司机,他是复员军人,人勤快,脑子也很活络。副厂长何占国来兰州市场主抓销售,何原本是体育学校的老师,非常能喝酒。那时,他的小孩刚刚出生,喝多了就给他老婆打电话,极尽温柔。我们几个都是单身,刘和场部的何会计在谈恋爱,顾正在追求县驻兰办主任的姑娘,陈看上了一个在厂里上班的叫海燕姑娘,经常会给他的好友打电话讨教,并关切那姑娘的去向。我们都远离家乡,吃住都在宾馆里,不管外面的世界多么纷繁热闹,但总排除不了内心的孤寂。除了跑业务单位、收帐,闲暇时,我们也会一起玩扑克,喝酒,吃烧烤,偶尔争执、骂仗。小顾爱吹口琴,有事没事总爱吹上几曲,很好听,像给你挠痒痒似的,挠着挠着就触动了你柔软的心事。进入10月以后,天渐渐开始冷了。偶尔,我也会被相关业务单位邀请去参加一些会议和开业仪式。炮声隆隆,歌曲阵阵,一些领导和佳宾上台,然后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盛大的开张之后,烟花纸屑凋落一地,汽车驶过,随着轮胎起舞,如果有雨,红红绿绿的,极度膨胀,当然这似乎与我无关。此间,我还利用空闲写过一篇对陇西、定西白酒市场消费的调查报告,提交给了有关领导,但终如石沉大海。那时候爱听法国贝特郎的《又是一个春天》:“哦,春天!你是只小候鸟,你是我们一时的客人,你忧伤的歌声在诗人心中、在橡树丛中回荡。”白塔山公园就在附近,我也经常去,但都是傍晚,拣了个没有人的亭子,一个人独坐。其他几个亭子,各有一对男女或坐或站地占着。石凳冰凉,坐着坐着,就不知道冰着还是热着,只是,时间长了,便有许多人和事走进了思想。但市场-营销-客户-回款,一个飞速运转链条却让我们省略了许多,包括爱情。每天我们都穿着深色西服,扎着深色领带,挂着BB机,骑车在办公室与客户间跑来跑去,在清晨和傍晚之间跑来跑去,在压力和放松之间跑来跑去。我们像一头驴子围着一口石磨,机械,呆板,浑然不知疲惫。我们似乎对工作都投入了太多的热情,每月月初踌躇满志地定下计划,月底必须要完成。由于有压力,夜晚无端地失眠,望着天花板的裂痕,想像它消失的走向。那时,除了定西、陇西市场,我还负责10余家兰州市内客户的产品销销售和货款回收。最大的有七里河糖酒公司和省供销社土特产品公司,最小的是两家个体户。我常去这些单位了解走货情况,然后收回货款。在顺祥糖酒批发公司,老板是个女的,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没有化妆,一张干净的脸,唇角的表情安详,目光温暖坚定。我惊异于她从头到脚安静的气质,仿佛来自最沉最静的地底。签了单出来,在冬日的艳阳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可以一个月暂时不用那么拼命了。我想请我在兰州的同学一起吃顿饭,打电话,他骑车赶了过来,我们喝着滨河粮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我们谈起了故乡的朋友,一些零散的往事,为了让饭吃得轻松些,甚至聊起了他在省城的一些趣闻,报纸上的小道消息……说到高兴的时候,他还像过去一样呵呵呵地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一场春雪不期而至,纷纷扬扬,清新大地。我因为年岁已渐长,需要娶妻生子。而另一方面,我要让自己慢下来,再慢下来,我要感受到光、色彩、大地、诗歌、春天、童年、梦想、爱,或者恨……我得让自己解脱出来。我最终做出了被许多人认为是逆流而上的决定,放弃了继续在兰州搞销售的工作,抱着获释而虚无的内心回到了县城。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担心一年多的白酒销售经理经历已破坏了自己享用平静的能力。我渴望借助些什么浇灭那些蠢蠢欲动的明火与暗火。和他们不同的是,我是打定主意要回到县城去的,并且,正是这个美好的理想,让我在省城时提前活在了县城。1995年3月,我终于坐在了县城一家机关的办公室里,由酒厂销售经理转变为一个机关干部,而后又到了市里,然后娶妻、生子、买房,完成了人生的基本过程。但对我来最难忘的一段时光,仍然是在滨河酒厂兰州市场部的那段日子。我曾无数次的想把过去生活中一些闪光的东西从记忆深处打捞出来,在阳光下晾干,借此温暖现在以及未来,同时让我看清自己的足迹。但一直不知从何处下笔,怎么开头,又怎样结尾。这么些年来,刘多春,我还时常联系,他在省城做自已的生意,孩子已经去了美国留学,一切都好。滕好虎曾于两年前在省城一个饭局上见过,依然是那么的精瘦,不过苍老了许多,子女都在江苏某市定居,其乐融融。董恒汕已定居京城,成了一所知名书画院的执行院长。何占国倒是常见,他在古城张掖办过公司,开过茶楼,但几乎都是无果而终,想来他真是个能折腾的人。梁兴德、陈志、顾乐平、李少忠、王金荣、刘建洲、杨学军等却是一别二十多年,再无相见。而滨河创始人许福林先生也再无交集,只是在地方电视台的新闻中,常会看到他的影子。而当年他那个叫亮亮的小丫头,现在已成了滨河集团的掌门人,引领着企业的不断做大做强。近30年的时光里,生活被驳杂的事物充斥着,有些事让人来不及细想。曾经的一切,如今已无迹可寻,那些时光已成一地尘埃。穿过记忆的甬道,触摸它隐藏的根部,在已逝的岁月和怀想中,我也已年载半辈。但我青春时在滨河酒厂工作的那段时光,之前的懵懂和之后的渺茫,都值得牢记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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