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果选取下面这件事来介绍李比希应当怎样调整课文内容语文高手
李比希是德国化学家。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就立志做一名化学家。因为从小心里就有一团理想之火,所以他学习非常自觉。他十九岁完成学业,并得到了博士学位;二十三岁就做了化学教授。 他经常从黎明工作到黄昏,又从黄昏工作到黎明。他的仆人常常这样抱怨说:“您整天都在实验室里工作,使得我简直没有机会等您不在时打扫它。” 有一次,他到一家化工厂考察。当时工厂正在生产名叫“柏林蓝”的绘画颜料。工人们把溶液倒入大铁锅,然后一边加热,一边用铁棒搅拌,发出很大的响声。李比希看到工人们搅拌非常吃力,就问工人:“为什么要这样用力呢?”一位王长告诉他:“搅拌的响声越大,柏林蓝的质量就越高。”
李比希没有放过这个问题,他反复思考:搅拌的声音和颜料的质量有什么关系呢?回去以后,他就动手实验,最后查出了原因。他写信告诉那家工厂:“用铁棒在铁锅里搅拌,发出响声,实际上是使铁棒和铁锅摩擦,磨下一些铁屑,铁屑与溶液化合,提高了柏林蓝的质量。如果能在溶液中加入一些含铁的物质,不必用力磨蹭铁锅,也会提高柏林蓝的质量。”
那家工厂按照李比希的话去做,果然提高了颜料的质量,还减轻了工人的劳动强度。 李比希善于在异常现象中发现问题,又能通过实验找出解决问题的途径,所以成为化学史上的巨人。
2,以震撼心灵的为题作文急
记得给分哟我先写特点: 这篇优秀作文无论叙事还是抒情,都显得很有节制,表现出小作者对语言文字的驾轻就熟;作者在震撼心灵的那一夜之前作了足够的铺垫,使得高潮部分的到来具有震撼人心的效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小作者的语言有较大张力,善于留白,比如表弟为什么在看灾区新闻的时候会将头别过去,比如为什么听完表弟的话后,说府南河的夜风很冷很冷,都给读者留下了足够的解读空间,言尽而意犹未尽。震撼心灵的一夜我再次见到表弟的时候,是在5月底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那头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六月中旬,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说好,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
3,震撼心灵的半命题作文不少于600字
震撼心灵的故事
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发生了这样一桩案子。
一天中午,一个捡破烂的妇女,把捡来的破烂物品送到废品收购站卖掉后,骑着三轮车往回走,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时,从小巷的拐角处,猛地窜出一个歹徒来。这歹徒手里拿着一把刀,他用刀抵住妇女的胸部,凶狠的命令妇女将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妇女吓傻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歹徒便开始搜身,他从妇女的衣袋里搜出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包着一沓钞票。
歹徒拿着那沓钞票,转身就走。这时,那位妇女反应过来,立即扑上前去,劈手夺下了塑料袋。歹徒用刀对着妇女,作势要捅她,威胁她放手。妇女却双手紧紧地攥住盛钱的袋子,死活不松手。
妇女一面死死的护住袋子,一面拼命呼救,呼救声惊动了小巷子里的居民,人们闻声赶来,合力逮住了歹徒。
众人押着歹徒搀着妇女走进了附近的派出所,一位民警接待了他们。审讯时,歹徒对抢劫一事供认不讳。而那位妇女站在那儿直打哆嗦,脸上冷汗直冒。民警便安慰她:“你不必害怕。”妇女回答说:“我好疼,我的手指被他掰断了。”说着抬起右手,人们这才发现,她右手的食指软绵绵的耷拉着。
宁可手指被掰断也不松手放掉钱袋子,可见那钱袋的数目和分量。民警便打开那包着钞票的塑料袋,顿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那袋子里总共只有8块5毛钱,全是一毛和两毛的零钞。
为8块5毛钱,一个断了手指,一个沦为罪犯,真是太不值得了。一时,小城哗然。
民警迷惘了: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这位妇女,使她能在折断手指的剧痛中仍不放弃这区区的8块5毛钱呢?他决定探个究竟。所以,将妇女送进医院治疗以后,他就尾随在妇女的身后,以期找到问题的答案。
但令人惊讶的是,妇女走出医院大门不久,就在一个水果摊儿上挑起了水果,而且挑得那么认真。她用8块5毛钱买了一个梨子、一个苹果、一个橘子、一个香蕉、一节甘蔗、一枚草莓,凡是水果摊儿上有的水果,她每样都挑一个,直到将8块5毛钱花得一分不剩。
民警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难道不惜牺牲一根手指才保住的8块5毛钱,竟是为了买一点水果尝尝?
妇女提了一袋子水果,径直出了城,来到郊外的公墓。民警发现,妇女走到一个僻静处,那里有一座新墓。妇女在新墓前伫立良久,脸上似乎有了欣慰的笑意。然后她将袋子倚着墓碑,喃喃自语:“儿啊,妈妈对不起你。妈没本事,没办法治好你的病,竟让你刚13岁时就早早地离开了人世。还记得吗?你临去的时候,妈问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你说:我从来没吃过完好的水果,要是能吃一个好水果该多好呀。妈愧对你呀,竟连你最后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为了给你治病,家里已经连买一个水果的钱都没有了。可是,孩子,到昨天,妈妈终于将为你治病借下的债都还清了。妈今天又挣了8块5毛钱,孩子,妈可以买到水果了,你看,有橘子、有梨、有苹果,还有香蕉......都是好的。都是妈花钱给你买的完好的水果,一点都没烂,妈一个一个仔细挑过的,你吃吧,孩子,你尝尝吧……”
震撼心灵的一夜
我再次见到表弟的时候,是在5月底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肩上挎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提着一个黑黑的大塑料袋,风尘满面,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表弟比我小一岁,住在绵竹某镇。暑假的时候,父亲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小住一阵。表弟、他的同学毛子还有我,我们一行三人常常假借复习功课之名,跑到安静的大柏林,坐在宽阔的草坪上装模作样咿哩哇拉地背书,然后将书本扔上天,掏出藏在裤兜的扑克,开始摔扑克。大柏林真安静啊,玩累了,我们躺在草坪的时候,可以听见风过柏林的涛声。晚饭后我们则常常去绵水河歇凉,河坝很大,我们赤脚淌进冰凉的水里,互相追逐,从龙门山脚刮过来的山风,将我们的衣襟和头发吹得飘扬起来。
表弟那时性格是很开朗的,他成绩没有毛子好,姨妈常常批评他,并拿毛子和他作对比。每当这时,他就在一旁冲着我做鬼脸。于是第二天再见毛子的时候,就用昨天的批评要挟毛子给他买一盒冰激凌,毛子就将两手一摊,作痛苦状说,难道成绩好也是一种罪,然后无奈地给我们两人每人赔上一个“伊犁滋”。
那几乎是我暑假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我快有两年没有见到表弟了。因为中考,初二的那个暑假,在父亲的要求下,我开始在各种补习班里穿梭,而表弟的影子也在繁重的学习压力下被我渐渐淡忘。
“5·12”大地震,绵竹是重灾区,刚开始的时候,电话一直打不过去,我们一家人都很着急,后来终于和伯父取得联系,得知他们一家除了房屋倒塌外,人员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伯父和姨妈要参加抗震救灾,无暇顾及表弟,而表弟的学校也已经坍塌,所以要表弟自己坐车来成都,希望父亲能安排表弟在成都暂读。
父亲没有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在我家附近给表弟联系了一所学校就读,而表弟就住在我的房间里。我每个周末从寄宿制学校回家的时候,常常看见表弟坐在台灯底下出神。我给他讲我们学校如何为灾区捐款捐物,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显得迷离。周末的时候,我带他去游乐园,去肯德基,坐在肯德基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我看见他对着播放灾区新闻的电视节目别过头去。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深深压在了表弟的心里。那个周末的时候,我们回去得较晚,经过府南河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哥,你还记得毛子吗?”我当然记得的,毛子那头永远都梳不展的卷毛和他那张傻傻的笑脸。“哥,你知道吗?毛子已经死了!”我一下子震在那里,“他当时都已经冲到楼梯口了,忽然又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找我,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他前面去了,毛子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听不清表弟后面的话,只是感觉府南河的夜风吹得身上很冷很冷。
六月中旬,表弟就要回绵竹去了,我已经跟他说好,等我中考结束,就和他一起去看毛子。